然后哪怕dra把魔杖尖抵在他喉咙口,他都不说话了。这态度激怒了dra,气的一脚把人踹翻,重重拍了拍harry:“——不识好歹的蠢货!你来,快上!”
“上什么,这又不是魁地奇球场!”harry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上前蹲在男巫面前,然后就开始毫不犹豫x□□ier家传的绝活,他把两只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开始思维和灵魂,记忆上的入侵,“我真的十分抱歉对你做这种事情……但是你要知道这都是因为你拒绝提供信息,我希望我们之间最好能够达成共识,先生。”
他说的十分礼貌,能力却发动的一点儿都不停顿,没有一丁点的犹豫:虽然私自入侵很没人权,但是!但是!harry觉得这种时候似乎不适合谈人权、
这样的时刻,争分夺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男巫可不觉得这份礼貌可贵,也不觉得这种事情能够达成共识,在他看来这个孩子的神情无疑是要笑着往他胸口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或者用个钻心咒……比起咒语,那种礼貌和笑容才是最令人觉得可怕的。不,不如说,那份他摸不准猜不着的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马上他就不用害怕了——
他的意识在harry发动能力的那一刻,直接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入了脑海深处。
…………
黑袍子,黑袍子,似乎永无止境的黑袍子。男巫抱着一个今天刚刚发现的金发的男孩走进来时,就和一个黑袍子擦肩而过,虽然他自己也是个黑袍子,但是他出身于德国一个纯血家族,更爱奢华和放荡一点儿的生活,因此即使出于自己的信仰为人工作,他依旧有点审美疲劳。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伟大的事业。
男巫匆匆穿过树林,走进一个由地下洞穴建造而成的地下室里。这里阴暗却不潮湿,墙壁上点着火把,几个黑袍的同伙和他擦肩而过,而他走进一个满是门的走廊里,敲开其中一个,在另一个
看不见脸的黑袍的帮助下,把新抓来的男孩丢进一个不足成年人腰那么高的笼子里,上锁,然后丢进那个房间,又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上抓起羊皮纸,用魔杖变了一根羽毛笔出来,在上面写字做记录,包括男孩的身高,外貌,年龄,是否健康等等,又给他打上编号,还记上笼子的编号,而非写上名字,这种记载方法犹如在记载一只待宰的猪。
“这个看上去有点瘦,你确定他符合我们的标准吗?他的心是否纯洁,他又是否是个纯血?”和他一起登记的黑袍是个女人,虽然看不到脸却听得出那是一个略带口音的女声,“我们的祭品必须是完美无瑕的纯血孩子,上一次带来的那个女孩根本不符合标准,你这次有确认过吗?”
“我当然有,”男巫不满地回答,“我的摄魂取念很完美,我的伪装也很完美,上次完全是个意外……我们还差几个?”
“两个,”女巫说,“最好要再小一点或者再大一点的孩子,婴儿足够纯洁无瑕,少年有足够的鲜血和魔力补充前者。”
“这是我们的极限了!再大一点的孩子都入学了,魔杖也默认登记过了,你想被魔法部和学校找上门吗?”男巫低吼着道,“更何况我们只要纯血!谁知道那些穿着巫师袍的学生是不是肮脏又不知好歹,魔法和灵魂皆不纯粹的泥巴种……”他嘟囔着,“如果不是需要资金,我会当场烧死那几个泥巴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到底是谁那么瞎眼,把泥巴种找到这里来?如果我知道,我一准儿给他们个痛快。”
女巫立马被这个说法给说服了。
“他们不过是想完成任务,于是抱走了魔力暴动过的小泥巴种来充数。”女巫轻蔑地道,“如何分辨是不是泥巴种真是简单极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冒充正统巫师,获得不该有的魔法恩赐的泥巴种和纯血孩子怎么能一样?就算教他们几个小时,还不是几句话就暴露了。”
她说这话时忍不住把玩起自己的卷发,这让她的面庞从斗篷中露出一角。不过她戴着面具,全身上下严密无比,仅仅是卷发还无从暴露她的身份,不过她胸口多出来的一枚六芒星胸针足够让路过的其他黑袍对她鞠躬。
————而观看这份记忆的harry发现,这枚六芒星胸针是以银做的底托,一条十分眼熟的小蛇盘旋其上,祖母绿的眼睛闪烁着昂贵的光。
harry:…………
即使是harry这样的好家教,好涵养,也情不自禁地在此刻爆了粗口。
梅林的魔杖啊,这条蛇可太他x的眼熟了!!!
…………
“我们必须得管这件事情,”从别人的记忆里挣脱出来后,harry立刻马上和dra说,而且他自己还有点,可能是一口气读取了过多的信息,“而且马上得管。”
“说的就好像我们准备把线索交给傲罗一样,”dra嗤笑一声,“然后让他们来问你哪儿来的线索,然后得到的是摄魂取念——好了然后你就可以来个阿兹卡班夏令营了。”
“不要瞎用词,这件事真的很严重,”harry认真又快速地说,“处理不好,我恐怕你们学院开学又得挨白眼——虽然我觉得现在的学院歧视已经很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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