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忘了我是支持你的,我一直是你这边的,赞同你的那个人。我的意思是,”godric说,“迎难而上,别怕任何事情,任何话,任何想法,追上去。这才是我要鼓励你做的,小蛇。”
“不准叫我小蛇。”dra象征性地抗议过后,坐在扫帚上沉吟了一会儿,不得不说,在godric鼓动他的那一刻,追上去这个想法,就疯狂地长了起来——就好像它本来就在那儿,不偏不倚,只差浇水施肥一样——他牙齿磨得咯咯响,很不想承认他居然心动。
“我和harry可不是像你和那位阁下。”dra先是明确地指出这点说。
godric咧嘴一笑,却看着有点惨:“我从未真的好好跟他说过那句话,叫他明白我是如何愿意献上我的所有来让他开心。”
——那你真是活该!!!
dra立马把所有同情和怜悯都丢到脑后头去了。
他们的谈话没有再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因为后面的走廊罕见地出现了叫喊声,并且听上去不是harry的朋友们中的任何一人。
“他在说谁在那里。”godric说。
dra一边催动扫帚一边怒吼:“我不需要你给我翻译英文!!”
他们风一般地冲着转过一个似乎很眼熟的拐角,从迎面而来的一队普通银甲卫兵头上飞驰而去,躲进上层一个走廊入口里,再放一个快速的耗子玩具从其他方向溜走。而当他看着银甲卫兵和一个看起来肯定不只是卫兵级别的男人朝着一个错误的方向追过去时,他喘着气打量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催动着扫帚往里转,又啧了一声,画像提醒他:“这面墙是空的。”
“啊?”
“你敲墙面,左边的那个。”godric说,“你刚才发出的声音在这里回响的有些奇怪,我想墙面肯定不是实心的。”
dra:“什么意思?他们建这里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画像:“…………我的意思是,后面肯定有密室或者房间,我亲爱的孩子。”
dra先抗议了那个‘我亲爱的孩子’,然后悄悄给自己身上撒上剩余不多了的隐身粉末,转出去,在隔壁的走廊入口那儿发现了更深的路,虽然那被锁起来了,但是有什么门是一个开锁咒解决不了的呢?
他有点得意地一脚把开过了锁后吱吱呀呀的门给踹开……然后眼睁睁看着一只有着危险爪子的的手从他脸侧危险地擦过去,而他吞咽了那么一下,发现攻击他的男人一点也不因为隐身粉而失去警惕。
“你之前不是把门锁上了吗!”他旁边有个让dra觉得很眼熟的金发女人说。
等一下——她好像是harry的姑妈!
dra连忙在第二击到来之前出声道:“停下!别攻击,我是harry的朋友!”
…………
harry可以说是异常紧张地,小心地,将charles从那个古怪的,犹如祭坛一般描金画银,铺着鲜红织毯的平台上漂浮起来,这么做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手抖。
他在脑袋里拼命运转所有的逃离方式,因为这是一个难得极了的机会——这座神殿的主人和他的副手们都不在这儿,而他的能力,感谢上帝,感谢所有人,他是可以带走爸爸的!
但是要安全。他肯定这一点。一定要安全。
harry不清楚那个该下地狱的伪神到底对他爸爸做了什么样的折磨,又是为什么这样恨他爸爸到要折磨他的地步,但是就算是他也知道擅自挪动伤患是很需要慎重的一件事情。
而且,躺在不远处的那具枯骨让他战栗,简直是雪上加霜。harry从来都算有胆子看恐怖片的人,上个暑假他和dra一起窝在家庭影院的沙发上看了十部恐怖片,八部都是dra负责尖叫,他负责安抚和说‘这画面结束了’,但是另一种别样的恐惧让他战栗。
当那个被海尔波咬过的kev,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身体,转移到那个奴隶的身体上的时候……这就是带给harry别样恐惧的瞬间。
当一个人的灵魂——姑且这么称呼吧——就这样占据别人的驱壳,连原身都变成了一具骨架子,那被占据的那个人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harry努力让自己的漂浮变得平稳,同时极其吃力地想要开一道通往神殿外面的门,像是闪烁做的那样……不过他至今为止还没做到一心二用,此刻当然也做不到。
那么用魔法的漂浮呢?harry从口袋掏出魔杖,紫衫木的那一根,晃了晃。
“你这根魔杖是哪里来的。”sazar问道,“它似乎比起那根二手的更加适合你。”
“是我父母留下的东西之一,”harry小声地说,“虽然这似乎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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