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oy夫妇踏进书房时,siri正几乎是仰躺在皮椅上,双腿不像话地交叉翘起搁置在桌子上。他只穿着麻瓜的衬衫,扣子扣得歪歪扭扭,锁骨那儿露出好大一块儿,一条银链子正不起眼地从那儿露出,透出点绿宝石的光彩。
“恭候多时。”看到姐姐和姐姐嫁的那老狗进门,siri稍微抬抬下巴算是打招呼,他说了句不怎么有诚意的客套话后,示意他们坐,然后把手里一份羊皮纸文献扔到对面。
桌子上还放着几样物品——一只金杯,一副挂坠盒,以及一颗金属珠。ci在看到前两样东西的时候,眼睛都无法挪开,死死地黏在了上头。
“这些……你怎么把这些搞到手的?”
ci试探性地拿起其中一样,在发现妻弟没有阻拦的意思,他便大胆地把那挂坠盒拿在手里,隔着白手套抚摸着它上面的纹路,再细细端详,“看上去……”他意味不明地说,“像是个真品。你什么时候改了爱好?”
“ci,我警告你,一秒钟之后,不准再说这些废话,”siri冷漠地说,“你在那个人手下当了这么多年的狗,总该见过几样该见过的东西。”
“什么是该见的?”ci慢条斯理地说。
“如果你非得要我给你个提示——你手上的,和桌子上的,”siri那戴着几枚戒指的手有节奏地敲击桌子,“都是该见的——噢,我想你总不至于连bel那个婊子都不如。”
他嘴角一歪,便扯起一个足够让ci火大的笑,那里面毫无疑问有着挑衅,但是又毫无疑问有着嘲讽。
“你该对你的亲戚报以基本的尊重。”narcissa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这已经无人管束的堂弟,“这是礼节问题,siri。”
“哦得了吧,cissy,”siri满不在乎地说,“给他的尊重全在他要我外甥引诱我教子送命的时候被随便什么东西吃了。”
这条基本不可推翻,对siribck来说,他唯一的心肝宝贝就是他教子,动了他的教子就等于把刀子捅进他心口,那时候就别怪他不讲情分和道理了。
更何况ci居然是要自己儿子去做这些龌蹉事情——这让siri对这位姐夫的仇恨更深了。
ci几乎是立刻把冷笑挂上脸:“既然如此,我想这场谈话也不需要继续下去了。”
“哦不不不,虽然我很乐意它谈崩,但是它得接着往下谈,”siri摆摆手,“而且这可由不得你——”他带着那轻蔑的笑意身体向前倾,“——你这代也许可以做到你想要的,但是下一代就不一定了。ci,说真的你的坚持有什么用?屁用都没有。你儿子不会听你的那样走下去,你坚持你的高傲自尊什么也得不到,反而还会失去。”
——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和机会了。不如说,这机会摆在他面前说不定这孩子也会不屑一顾地丢开。
ci几乎是立刻就在心里大骂这个男人一点脸面也不要,粗俗又狂妄的同时还一点儿都不像是来和谈的。
是的,和谈,这才是这次拜访的主要目的。
就像siri说的,坚持老路对于现在的alfoy家,实在是不太合适。
正如siri所得意的暗示的一样——夸张地说,他儿子的心都要飞到他的救世主朋友身上去了,活像中了夺魂咒,那毅力之足与催生的勇气之大几乎让ci大惊失色,他儿子从未在某件事情上如此固执,固执到几乎要与他这个父亲相对立,这是极其反常的,不清楚的人如果听闻这些事,恐怕还会以为救世主是个美貌的姑娘,而明明最该会权衡利弊alfoy家的少爷对她一见钟情,勇敢正义地像头狮子。
而且他儿子甚至还学会了离家出走!
“小龙还是个孩子,”ci当然不能这么痛快地承认,他缓缓地拉长着声音暗示道,“现在不代表以后,当他长大他才会发现,什么才是最好的。而有些时候,他的家教与血统会让他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最多变的,就是人心,一年可以不变,两年可以不变,三年,四年过后呢?
十二岁,是最容易被说服的年纪,也是最难被再次说服的年纪,那么十六,十七,十八岁的时候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谁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一切事在人为。
“harry就是最好的。”面对ci的暗示,siri一点也不担心,他毫不脸红的地说,“你儿子就算再成长八十年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像harry那样的朋友。”
ci:“………………”你这话我没法接。
大概是空气太尴尬,在沉默了一会儿,被narcissa看了几眼后,他冷哼一声,从袖子里甩出一本黑色的陈旧的本子,他的蛇杖点了点那本子,本子就自动翻开几页,好让siri看清楚这是本麻瓜的笔记本,而非巫师的什么古董东西。
siri的视线立刻定在了那本子上。他皱眉,嗅了嗅,“霉味儿。”
但是他并没有对ci的行为发出疑问——他很清楚,这件东西,真的就是他要找的。
“虽然看上去是这样破旧不堪的东西……但是这就是你要的,‘那个人’当年让我保管的东西。”他对siri沉声说,“作为交换,我——我的家族,以及附庸的派系,以我为代表,我和我们,都需要一个和dubledore面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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