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讨论着后续的渗透计划,一边像模像样地签署了一份劳务合同。
然后,阿肆将合同的电子版本发给了下城区的阿伍,让他把信息录入到人事系统里去。
看到合同的阿伍自然是一脸懵逼:这唱的是哪出啊?怎么当初抓我们的警察,现在反倒上咱们公司来干活了?
他挠了挠自己的卷毛脑袋,给阿肆发去一个消息:阿肆,合同上的这个人,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么?
是的,就是那个张捷。阿肆回复道。
他不是警察么?怎么上我们这儿来了?
这个你就别多管了,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看到阿肆回信中透出的冷漠,阿伍自然摸不着头脑,但又不敢继续追问下去。
于是,他只得照章办事,将信息录入了人事系统。
但好奇心爆棚的他,怎么可能假装无事发生?所以很快,花花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花花是个聪明人,听到阿伍打来的“小报告”,她自然是表现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说了些“人各有志”、“择业自由”之类的场面话。
言下之意,就是让阿伍少嚼舌根少打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但她的心里,却突然冒出了那对失联了快一年的母子的身影。
说起来,杰西卡母子的失踪,和张捷消失的时间线几乎是重叠的。但现在张捷重新出现,甚至成了阿肆甄选公司的员工,杰西卡母子却依旧不知所踪。
花花的鼻子,不禁嗅出一丝猫腻:难道,阿肆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说回阿肆和张捷。在办公室里讨论了许久关于如何帮助自己接近秦浩的事情之后,阿肆突然皱起眉头问道:“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没有搞明白。”
“什么事?”
张捷正想再喝一口水,却发现水杯已经空了。于是,他便站起身来,一边去倒水,一边问道。
“你为什么进去七八个月就能出来了?”
“嗨,老刘没跟你说?”听到这个问题,张捷笑着反问道。
“没有,”阿肆摇了摇头,“他就说你最多半年就能出来了。”
“这老伙计,还是有些乐观了。”
说着,张捷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大口水。
“所以?”阿肆歪着头,等待张捷告诉自己原委。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秦浩保的我呗,”张捷两手一摊,理所当然地答道,“啊,当然啦,司法部门里也有一些我们的人,可以帮忙联络联络,打点打点。”
原来,张捷和秦浩之间,还有一段很长的故事。
“我比你爸和老刘小了十岁,100周年那会儿,我才将将20出头,就跟你现在年纪差不多,加入组织也还不到半年。所以当年的那次游行,我也没捞着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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