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说清楚了?”
我不敢乱动,以为要是挣扎过程中掉了就更尴尬。
“算了,不捉弄你了,假如以后你有很想的想法的话,找我,而不是找一个陌生人。”
说完就放开了,继续整理他的衣服,我还能听见他得逞的笑声。
我羞愧的跑开了,换上扔在浴室里皱皱巴巴的衣服。
中午我们依旧在楼下的餐厅吃了顿简单的西餐,一点我们两个分开,他坐出租车去机场,我继续自己的留学生活。
这次之后,唯一的变化就是他对我的态度。聊天的次数越加的频繁,语气态度与之前相比有很大的差别,好像更加的亲近了。
如果我没有及时清醒,可能会和他有一段露水情缘,那时我们又会如何的自处,就不从得知了。
博士三年,他每个学期都会飞到旧金山来小住一段时间。
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医生了,别的医生都忙的脚不沾地,他却悠闲的跟我到处游山玩水。
他时常会跟我说些工作中的趣事,心理学家会经常倾听病人的语事,一来二往就会积累一些有趣离奇的经历。
与我的关系不近不远,没看出他有追求的意思,对我就像一个可以聊天游玩的知己好友。
高中毕业十年,我提前半年完成了博士学业,准备回到上海找份工作。
我的专业在国内而言是很稀缺的,投了简历之后,就有许多的公司对我发过来了橄榄枝。
原本我还在精挑细选这些公司,有一天在做回国准备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大摞证件下面放着过去的手机。
由于在我将它搁置之前,交了十多年的话费,大概有三万左右。
所以,等充电开机之后,它还是可以正常的使用,当我输入开机密码就发现大约有好几万条信息在微信里面。
包括诈骗电话在内,还有几千条未接电话显示。
这部手机使用的时间近乎有13年了,信息迭代的如此之快,就算是可以使用,相对现在的设备来说是异常的缓慢。
几万条信息,有群消息,还有张彤,孙思思他们两个发的一些内容。
正好,我翻到最新的消息,班级群说要在寒假举行师生聚会。
一整个下午我查看了张彤和孙思思她们两个发的些消息,无非是在讨论他们近来的情况,群消息和对我的问候,在前三年之后就没有了。
估计是发给我,我也没有回应。
我试试给她们两个都发去了消息,我开始就没人搭理我,结果,过了半小时就几十条信息轰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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