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口的疼却越发明显,溪灵并没有压制下去。
他疼到面色全无,咬唇要压制,丝毫没有半点用处,他又倒了一颗,咽下的那一刻,喉咙间的血腥味越发浓烈,他猛地吐了一口血,鲜血染红了地板,慢慢扩散开来。
江深失去了意识。
春夏回到殿内就见到这幅场景,她连忙跑到床边,用手去擦拭他唇边的鲜血,眼角的泪不断涌现。
“楚云,楚云,陛下……这……这是怎么了?”
楚云是跟着春夏一起来的养心殿,他的反应没有春夏快,他看着春夏哭到差点失声,连忙跑了上来,伸手在江深的手腕处把脉。
渐渐的他的眉头紧蹙在一起,看着面色全无的江深,再看看扶着江深泣不成声的春夏,欲言又止。
“陛……陛下,怎……么了?”春夏强忍住泪意,声音颤然。
“陛下体内的灵毒……”
他实在是不忍,本来还有一年的时间,如今就只剩下半年。
这叫他如何能说出口。
而且看脉象,江深体内不止一种毒在发作,还有另外一味毒,貌似与一年前他诊断出来的病相似,如今这两味毒碰撞在一起,确实是药石难医,恐怕真的……
“陛下……”春夏看出楚云眸里的意思,她看着江深,泪意怎么都止不住。
她以为陛下的身子是越来越好,哪知道,会这样。
都是因为这个慕君临,不然陛下怎么会如此,她要去杀了他。
杀了他。
春夏轻轻放下手里扶着的江深,静静看了他许久,眼中的泪意止住,在楚云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春夏出了养心殿。
楚云看着离去的春夏,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江深,最后,他还是乖乖守在江深床边。
春夏估计就是想要出去静一静,可能也是在怪他。
昨日他也不是故意拉着春夏喝酒的,若不是慕君临让他无论如何都要牵住春夏,他何至于拖了春夏一个晚上。
现在江深出了这样的事,在春夏眼中,可能会怪他。
春夏拿着宫牌,一步一步踏出了皇宫,她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慕王府,看着慕王府华丽的装饰,她让人门口的侍卫通报一声。
侍卫看着她手里的宫牌,再加上她脸上的笑意,没想太多,就进去通报了。
慕君临在纸上仿佛写着“江深”二字,每写一次,他的眸子便深一些。
当他听到暗卫说春夏拿着宫牌来访,停下了手中的笔,冷笑了一声。
他如今不去找他,他倒是派人来找他,真的是以为他们慕家是他们江家把玩的玩意了吗?
“让她进来。”他倒是要看看江深要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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