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玠确实疯了,阴沉沉的眸光淬了毒似的盯着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贪欲破土而出,再也不用藏了,骨血里隐忍的一切,此刻全然爆发出来。
“小玉,看看四周。”
看看这大周如今是谁的,大明宫又是谁的,而她,又在谁身下。
凌玉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抽泣停滞一瞬。
危玠不打算放过她:“可惜,爱你的阿耶已经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从今往后,只剩我。”
女郎含水的眸光摇摇欲坠,他不仅承认杀了阿耶,还对自己妹妹生出那样龌龊恶毒的心思,她愤怒的又踢又打,只一心要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恶魔。
“疯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唔……”
他用力吻住了她,将那些咒骂全然吞吃入腹,她小手不住的推搡在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得了口,想要喊人,下一刻,却被更深的禁锢。
她被抵在龙椅上,呜咽着承受他落下滚烫的吻,殿外疾风拍打门框似鬼泣,危玠的吻也如骤雨般,夺去她所有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他?我哪里比不上他?”
危玠发疯般质问,他等这一刻实在太久了,抱着她,吻着她,肆无忌惮的拥有她。
凌玉又恐惧又恼怒,左右躲避他的吻,可下巴被他全然掌在手心中,只能绯红着面颊,犹脱水的鱼儿任他渡气。
她的腰被危玠手臂禁锢的快要断掉,呜呜咽咽躲避,泪水沾在他的面颊,却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她受不了这样的亲吻,张口求饶:“皇兄,你莫要如此。”
可男人面上仍是灼热的欲望。
凌玉不知他疯从何来,明明已经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却要将自己这个初为人妇的妹妹禁锢在龙椅之上。
“吾妹美貌,为兄定要,金屋藏娇。”
他抱的太紧,按的她近乎窒息,不管女郎哭的如何可怜,也不放开。
“你个畜生!放开我!”凌玉恐惧的尖叫,娇弱的身躯不知从哪迸发出一股力道,竟然是连滚带爬的跌落下龙椅。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她跌跌撞撞起身向外跑去,直至门口崔珩离去前回眸的地方,用余光撇了眼发了疯的帝王,转而用力拍打紧闭的扇门。
“崔珩!崔珩,救我!”
与此同时,殿内那厚厚的帷帐后头,玫瑰木交椅上,白绫缠绕,驸马被五花大绑,口中不知塞了多少帕子。
烛光,将殿内两人的身影投到帷帐上,崔珩双眼空洞,血丝满布,泪意早已干涸。
里头发生的场景,跃入眼帘。
他看着帝王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妻子,那袅柔的背影颤颤抖抖,月白色裙裾凌乱,雪白圆润的肩头外露,而她的哥哥,正朝着她俯下身子。
“皇兄,别这样。”凌玉娇泣如莺,嗓音中满是呜咽,整个人俱是抗拒,“求你了皇兄,不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我有丈夫。”
帝王强硬地将人捉过来,脸颊嵌进她脖颈之间。
崔珩额角青筋暴起,身子却酸软无力如一摊烂泥,无能为力。
女郎痛哭的哀鸣声传来,甚至,阴鸷的年轻帝王,还从她的脖颈间抬起脸,朝自己投去一眼,眼尾轻轻勾起,风流挑衅。
很快,他又重新俯身下去。
崔珩看的腹中一团气血上涌,喉头也泛起一阵痒意,眼球快夺眶而出,就眼睁睁看着,他的妻子,被她继兄搂在怀中,强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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