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法度如此,岂是曹川他一人可以干预的?且不说他,只说我那时,即便有晟王、瑜王,我与幼弟不也照旧受了连坐、被贬为奴了吗?”
“可你的奴籍是被瑜王……太子殿下要了去,你刚刚也说了,你并未受委屈!”阿白记着他刚刚的话。
余荔荔顿了下,才开口:“我是没受委屈,不过,他受了。”
他是看着穆行重说的。
众人皆是愣住了——包括穆行重。
“彼时我在狱中,而太子殿下不但劫了狱,还非将我的奴籍要了过去,陛下便狠狠打了他好多棍子以示惩戒。”余荔荔淡淡地补全了后面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穆行重有些讶异,毕竟事情过去这么久了。
“咳,听此刻在帐外那偷听墙角的人说的。”
正偷听墙角的吴琪:……
他来东海有段日子了,因着前几天拦截东洋的海上之战,立下了不小的军功,刚刚正吃着饭呢,乍一听说太子那帐里出事了,到底害怕会是……还没有全然放下的余荔荔,便赶忙赶了过来。
穆行重:……
这人恼了,指着没办法只能进帐的吴琪,怒道:“你怎么知道他刚在外边儿?”
余荔荔端着一脸的高深莫测:“可能我武艺高些,能听出来呢?毕竟你是穆小娘子,弱些也情有可原。”
穆小娘子:……
吴琪轻咳了一声:“他刚刚看到我了。”
穆行重更加不满:“他?”
“……余将军。”
不过穆行重愈发不乐意了,瞪着余荔荔:“刚刚转身拿药的时候?所以,你那番恨与不恨的话,是说给他听的?!”
余荔荔无奈道:“不是,是真心话。”
穆行重咬了咬牙:“他之前告诉你的事可真不少。”
余某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没多少,也就刚刚那挨板子的事儿和……替我喝了毒酒。”
孙迪要带余荔荔北上那日,因着发觉穆行重动了真情,赵意衡欲赐余荔荔毒酒,这一事一直被穆行重瞒他瞒的好好的,今日才知之前已被这吴琪透了出来,此刻恼火得很,瞪了吴琪一眼不再多言。
吴琪与他不同,听到这茬却是想起……之前当着余荔荔所易容成的“穆新”的面,去指责余荔荔的不是,此刻是尴尬得很,也不再说话了。
看这两人都沉默了,余荔荔继续道:“既没人说话了,那我们说回刚刚的法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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