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我不想解,”看人走了,穆行重抱着人便趴在了他的颈窝处,“解了你就不顺着我了。”
余荔荔嫌他腻歪地慌,轻拍了他的背:“别闹,林太医也说了,若一直寻不到,那他也不知道会如何,要你真疯了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的。”
穆行重却像没听到般,俯在这人颈窝处深嗅了口:“我为什么总觉得你好香?”
余荔荔:……
“你大爷的!”余荔荔恼了,“我又不是那姑娘家家,难不成有体香脂粉香?!”
“真有,”穆行重坚持己见,总觉得闻着余荔荔身上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就很舒心,“淡淡的,好闻得很。”
余荔荔懒得跟他争辩,只当他是蛊虫上脑分不清楚了,扯了人起来:
“嗯,香,你也香,快起来了,营里那事儿还没忙完,并且你那位继父打算走了,你这干儿子不去送送?”
穆干儿子:……
“隔几日又能见到了,送什么送?”穆行重不愿意松手。
他们已经打算赶在年前到南疆一趟,余荔荔想着也好去解了心里无数的疑。
顺便让穆南洲也看看这蛊是怎么回事。
“某人说了今晚不让我跟他睡的,怎么?打算说话不算数?”余荔荔好笑道,被他蹭的有些痒痒,忍不住往旁边挪了点。
“嗯,跟你学的,嘴巴里整日没个准话儿。”穆行重扶着他脖子不让他挪开。
看他这黏糊劲儿,余荔荔无奈得很:“原想着是我跟阿菱多一哥哥,结果是我又多一弟弟,等回去了,只怕阿菱要日日跟你吃醋。”
“那他比不过我,我能做的好多事儿他可做不了,要是惹得我烦了,还把他丢到程府里,让他整日对着那一府的老学究。”穆行重说的毫不愧疚。
余荔荔:……
说到程府他倒突然想起来:“对了,你说程柳花骑马把腿摔伤了?”
“……嗯,我们从北戎天山马场带回去的马,太烈了些。”穆行重有些不开心于这人转了话题到程家那小公子身上,不过还是耐心说了。
余荔荔有些好奇:“程兄平日斯斯文文的,怎么想起骑你带回去那些马了?”
“……”穆行重已是不满到了极点。
余荔荔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自顾自道:“该不会是赵钰林那小子装不敢,程兄为了教他才……嘶——干什么你?!”
看他这么关心那两人,穆行重心里烦得很,关键是——还被他猜对了!
“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的?”穆行重松了口。
余荔荔摸着刚刚被他咬的那块肩颈,只骂道:“属狼的?说话就好好说话,咬什么人?!”
“没用力……”
“真是疯子!”余荔荔拿了帕子去擦那红印子,“你若真用力了我就不止骂你了!早晚得给你把那蛊去了,当真是疯的不像话!”
穆行重顿时有些委屈上了:“倒不见你这么了解我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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