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忘了还特地补了一句:“化名穆新那次,跟赵钰平对峙的时候,还说生了孩子跟我姓的。”
余荔荔:……
冷冷纠正道:“你记错了,我是说让我家那穆小娘子给我生。”
而后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再次冷冷地冲全子道:“谁准他进来的?拉你殿下去他自己帐里!”
不敢上手的全子到底没听余荔荔的,不过他殿下自己倒是听了。
就是将人一把抱了准备一同带过去就是了:“没事儿,我帐里准你进。”
曹川到底只是嘴上说着要把他们分开,给收拾出来的两间却是紧紧挨着的,不过外边一直有守卫,所以余荔荔忙反抗起来,一下从他怀里跳了下去:“你给我安分点儿!”
随后立刻掀了帐出去。
穆行重也只是在逗他玩,忙追了人出去说正事儿:“此番只是防住了,东洋虽已退兵到他们海域,想必定会再犯。”
“这是肯定的,所以在这之前,不仅要跟曹大伯一起制定策略以抵御他们,还要尽快解决这军医不足的问题,做到后方无失才是。虽说有林太医,但南疆到东海还是有些距离,他过来也需要时间。”余荔荔边说边慢下了脚步等他。
“不错。只可惜,医者仁心,军医更该如此,本应不分贵贱一视同仁,倒不曾想这里的大夫却有一部分怀了那逢迎高阶而贬低死丁的心思,实乃营中战时之大忌。”
“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拜高踩低者自古有之,只是,他确实不该出现在医者这一群体中……”余荔荔停下了脚步,继续道:
“上午时曹大伯怒惩了那些其他伤兵营里的军医,加上你这位太子也来了,现下自是会好一些,可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并且在其他营的那些人说到底也只是在尽己职罢了,也并没有闲着,有些是没有那捧高踩低的心思的,却无端受了罚,必是心中不喜。”
穆行重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奖惩分明,方是管理之道,不能因着一部分人的别有用心而把众人都罚了,这样必定会生怨,长久以往,那些个心无旁骛的倒会被逼得心有他想了。”
余荔荔微笑了下。
穆行重无奈:“阿荔,我没钱了。”
“你当然没钱,”余荔荔招呼了全子和郑果,“因为钱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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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伤兵营的时候,恰好听到有人在打抱不平:“统帅也真是,东哥没日没夜地为大伙儿诊治,只因他来的时候你没在死丁多的那个营里,便被一同罚了俸禄,我都替你觉得委屈。”
那位东哥闻言,安慰道:“算了,统帅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东洋此次攻的急,我们这边本就缺少军医,可有些人偏生不往死丁弟兄多的那营里去,弄得这些个伤兵营里医者更是分配不均,怨不得统帅生气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是为着我好,不过有这功夫抱怨,倒不如再去巡视一番伤员。我好歹算你半个师父,怎么,师父的话也不听?”
那人听罢,只好起了身。
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另一侧的余荔荔他们。
“余将军……”那人慌忙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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