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这位是城内一客栈老板,”那位叫阿承的守卫解释道,“今日去报案说订房的客人一夜未归,但行李还在,故有些担心。张公子听说了此人的大概样貌,说认识,断定在公子这里藏着,便让我等来搜查。”
“什么人啊?”余荔荔眯了眯眼,“有证据吗?”
“不是你说的他是你老相好吗?难道不是来找你私会了?”张竹廷抱臂。
“我说什么你都信啊?我说你也是我老相好你信吗?呸!就算你信我也不信,因为我是你爹。不过你爹我这么俊却生出你这么个丑玩意儿,当真是天不顾我也!”
“你,你,你……”从“我是你爹”那里,张竹廷就一直在“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东西。
“结巴是病,得治啊我儿!”余荔荔叹气。
“顺子!给我打!”张竹廷怒火中烧,指挥着一旁的家丁。
“公子,不可!”阿承站了出来,挡下顺子,“陛下只是封禁,没有陛下允许您不能动私刑,您这是打架斗殴。”
“张竹承!你别忘了你姓什么!”
“公子,我姓什么都是忠于陛下的,这点您放心。”原来此人是张竹廷的族内堂兄,只是父辈间所隔关系有点远了,故他为显礼节便还是唤主家的张竹廷一声公子。
他说完后又转而对余荔荔道:“只是余公子说话确实不好听,还望您能道个歉。”
余荔荔看此人刚正不阿,也不想难为他,故吊儿郎当地鞠了一礼:“抱歉啊张兄,其实我不是你爹。你就看在我家道中落成这个样子的份儿上莫跟我计较了。”
张竹廷指着他鼻子:“你,你当然不是我爹!”
“对啊,我都说了我不是。”余荔荔无奈。
“好你个余荔荔,别落我手里!行了,阿承哥,可以搜了吧!一会儿人跑了!”他总算没忘记到这儿来的目的。
“嗯。抱歉余公子,奉旨行事,希望您可以理解。搜!”
余荔荔侧身让开:“请。”
自然是没有找到人的,穆行重早跑了。
“这被褥……难不成余兄还会洗衣服了不成?”张竹廷指着晾衣绳问。
“没办法啊,人生无常世事多艰,我不洗难不成您给我洗啊?”余荔荔把余?菱拉在身后。
见搜查无果,张竹廷瞪了他一眼,带人气哄哄地走了。
倒是张竹承,拿起地上的木棍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旁边被扫落的树叶,随后说道:“只听闻‘红衣将军’持矛如风,武艺高超,倒不曾听说余公子的剑术也这么出类拔萃。”
“咳咳,好说好说,其实我身上的优点多着呢,奈何不识货的人太多了。”余荔荔摸了摸鼻子。
看了眼他身后的余?菱,张竹承拿着木棍站了起来:“既是……”
“刚刚练的太累了,演习不了!”余荔荔抢先说道——想让我再给你练一遍,没门!
谁知张竹承并未理他,自顾自道:“既是弟弟在身边,余公子也该谨礼些,这种……与男子的欢好之事,还是莫行的好。”
说完转身而出。
余荔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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