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思衡又开口,“你保研的导师温述良,确实是桥梁工程业内有名的专家。”
温述良,温思衡,温?
“你们是亲戚?”汤哲川才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
“算是吧,”他漫不经心,“家父温述良正是在桥梁工程专业任教多年。”
温思衡这句话如同平地里的惊雷,“哐当”一声震惊得在场的人都说不出话来。
简安然去相亲前只隐约记得妈妈再三念叨着什么,对方是高知家庭出身,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尔尔。
但那时候的她并未上心,更不知道他的父亲正是有名的桥梁工程专家。
汤哲川的脸“唰”一下惨白。
“难不成。。。你还想以权谋私?”汤哲川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到不至于。”温思衡收起了桌上摊开许久的结婚证。
“我只是会客观地和他陈述,他的儿媳妇在外面是怎么被前任跟踪报复的。”
捏紧了拳头,汤哲川苍白的头缓缓垂下,“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态度转变之快。
在自己的利益收到威胁之前,人总有种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错觉。
“给过你很多次了。”说完温思衡一改淡然的脸色,嘴角带笑地看向简安然和宁贝贝。
“回学校吗?我送你们吧。”
和简安然宁贝贝不同,以上的事情好像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情绪上的影响。
温思衡以前常开的是一辆银色的两人座跑车,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提前预料到还有其他人,还是巧合,他特地换了辆黑色五人座的SUV。
简安然坐在副驾,宁贝贝就在后排中间偷看着前排两人的反应。
刚刚从咖啡厅出来,简安然的脸色就像被水泥浇灌封尘,傻呆呆地直视前方,一路沉默。
经历过这样跟踪报复丧心病狂的前任,还能冷静下来确实已经算她心理素质强大了。
“还是很害怕吗?要不就不撤诉了?”温思衡问道。
“那倒不是。”简安然皱着眉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好丢脸,我看男人眼光差的事实已经人尽皆知了怎么办?”
温思衡内心oS:那我算什么?
“铃铃铃——”电话响起,简安然的手机屏幕出现了三个字母【mum】。
偷瞥了一眼主驾目视前方认真开车的温思衡,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安然,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和男生去酒店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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