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细腻腰窝处的手慢慢摩挲,捻着那弯月玉佩,将他腰上的那块也拿了出来。
两块玉佩合在一块正如窗外圆月,谢承远喉间溢笑,将顾瑛微湿的碎发别在耳后,犬齿轻轻衔住微红的耳垂。
顾瑛肩头一缩,轻轻抽气着:“谢承远,别乱来。”
谢承远将头埋进她颈窝里,低低嗯了一声。
见他忍得辛苦,顾瑛倒是轻快了许多,五指将微湿的发拂开,从他怀里钻出来,有那么点翻身得意的笑他。
还没笑多久,就被人捏着后脖颈抓了回来,圈在怀里厮磨,翻来覆去恨不得把人吻到熟透。
手下的柔韧的肌理凹凸硬朗,眼前晃动的明显喉结时不时滚动两下,尾音带着微哑的磁感。
“笑什么?你现在笑的,日后都是该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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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远向来说到做到,隔日封赏谢将军的圣旨刚到定平侯府,没隔一个时辰顾瑛就收到了定平侯府上门纳礼提亲的消息。
送来的聘礼挤挤攘攘快摆满了整个院子,请来说媒的还不止一人,往常在朝廷中呼风唤雨的人此刻都坐在主屋里头笑着喝茶,给谢承远传圣旨的公公被谢承远拎着衣领放到院子门口唱聘礼单子。
谁家提亲有“新郎官”自个奔过来的道理,谢承远浑然不管什么规矩,只抖了抖那公公,让他再念大点声。
传圣旨的公公苦着张脸,怀里的拂尘都耷拉下去了,迫于形势也只能做了这唱礼的活。
他日日在御前候着,对里面的情况是再清楚不过。别看现在皇宫里是风平浪静,实则全都被二皇子拿捏住了,就等着大皇子做些什么,请君入瓮了。
唱礼讲究的就是个嗓音洪亮气足,大公公是在皇帝跟前做事的人,这点活还是能拿捏好,荡气回肠听着跟唱戏一样,连一向稳重的寻雪都伸着脖子偷偷听着。
这聘礼单子还做了两份,一份在外面院子里唱着,一份是夏德特意送进来的,瞧着像是专门给顾瑛做的。
桃枝在地上蹲着看礼单,那聘礼的单子不用摸都能看出质地考究,长长的一卷点了细碎金粉和边境独有的宝石,上头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看着华贵极了。
里面的情话看得桃枝脸热,眼巴巴要给顾瑛看:“小姐,好像是谢将军自己写的呢。”
顾瑛放下帘子看了一眼,一下就看见了最后面笔锋利落的一句话:“…木胎冰裂梅花纹海棠香具一套,金累丝镶玉嵌宝梅花首银角簪一对,象牙编织嵌染色花鸟玳瑁框点翠柄扇一只,定平侯府谢承渊真心一颗,以此为聘,妄得心上人一顾。”
礼单被飞快卷了起来,顾瑛低咳一声,目光扫过脸红红的桃枝:“我看见了。”
谢将军对小姐是真的很用心啊,桃枝捂着嘴笑:“小姐,这和那个香袋,还有谢将军之前那些信笺放在一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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