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弯手肘拢着纱层,淡淡风情连着稠密的香气一块溢出来,轻巧停在腰间美妙的褶皱上。
若不是想让她什么名头风光都有,傅彻不会耐着性子等这么久,现下终于重新把人带回府了,怎可能再给她溜走的机会。
她紧张的时候最好骗,傅彻温声哄着她饮下合卺酒,为她拆下繁琐珠钗又绞了帕子替她擦掉妆粉,两人都梳洗完了之后才散漫躺去榻上。
许是从前吻她过了火,她僵硬坐在梳妆镜前磨磨蹭蹭不敢过来。
单薄清透的里衣透着似有若无的曲线,傅彻也不主动说什么,只是慢慢解开衣襟,低叹般道:“胸口有些疼。”
顾瑛一听就想起刺破他皮肉的那道伤口,小步走过来,担忧地看向他:“不是让你每日好好换药吗?”
她半坐上床榻,伸手扯开他的衣领。冷白肌肤上只留着一道浅粉色的痕迹,更多的是流畅明晰的线条,从骨线一直蔓延向下,于腰间乍然收紧,再没入散乱衣物中去。
“孤有听话,”傅彻勾着她的手再往下了些,大手压着小手隐入墨发之间,“林管家日日熬的汤孤也都喝了。”
“只是太补了点,孤近日总觉得气血充盛,瑛瑛替我诊诊看?”
她被牵引着往前,膝盖跪坐在绣着龙凤的被褥上,后背塌陷的线条延伸又瑰丽翘起,洁白里衣被烛火照得轻透。
顾瑛手被锢着动弹不得,指尖轻轻压下又烫到般惊惶收回,一勾一退间僵持在他腰腹处,她脆嫩的手臂泛着玉似的质感,被五指圈住的地方很快落了红痕。
傅彻小臂撑起,五指再往前一步就扯得她不得不抬起手,整个人被生拖进怀里。
墨发和青丝翻滚缠在一块,顾瑛被他拢在怀里,想起他上回的样子手心就冒汗,傅彻轻轻揉着她的头,温声安抚着:“你怕什么?”
傅彻握着她的手,慢慢将她五指伸展开,低头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吻她指尖:“孤不会胡来,保证。”
安抚的手朝脊背落下,渐渐变了味道,将他灼热的体温毫无保留传递给顾瑛。
他鸦黑长睫依旧矜贵垂着,只是指尖已经变得粘稠,湿热抵在他唇边。
傅彻撩起眼帘,双眸紧紧锁定着她的同时,舌尖慢慢蹭了蹭她的指腹。
顾瑛怔然了一瞬,身子就被彻底定住。她想着傅彻大抵是什么云端上落下来的妖怪,不然他下颌处凝着一滴汗,垂眸冷清看向她时怎么会让人那么心热?
“瑛瑛…”
他确实没有胡来,极尽温柔。
慵而润的嗓音好似被砂砾磨过了,变得低哑撩人。他上挑的眼尾染上绯红不再高贵冷清,墨发散乱低低唤她动了情的样子却比之前清寒的模样更加蛊惑人。
光裸的足腕不再勾着银链却泛着艳红的齿痕,连着弯月般的小腿悬在空中,脚尖颤巍巍抵上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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