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帝呢,”陆渊忽然开口,“殿下,若是你无法抗衡的人呢?”
顾瑛脚步一顿,随后慢慢转身看向他,清透的杏眼里含着笃定,还有一丝极浅的微光:“谁都不行。”
随后像是觉得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小公主眼神飘忽了一瞬:“你野心还挺大,还想去招惹谁?
好生麻烦,大不了本公主去大闹皇宫,给你出出气。”
陆渊忽然明了自己为何一直想留在这里,想要小公主付出代价,原来是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她早已在他心中变得特殊,不甘心对她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无用的奴隶。
他想在她心上凿一块属于他的位置。
“殿下,”陆渊的声音是固有的温和,细细听去却能察觉到几分怪异的狂热,“奴才愿长伴在殿下左右,替殿下蹚火海刀山,为殿下倾尽所有。做最忠心的那一个,能不能在殿下心中有几分特别?”
顾瑛脚步一顿,以为他还在因为侍卫院的事情而不安,耐心哄着:“知道了知道了,看在你忠心的份上,勉勉强强。”
陆渊只是笑,勉勉强强,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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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候府之事已过,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并纵容般询问顾瑛要不要对永嘉候府施以惩戒。
顾瑛回绝了,说不如给永嘉候府将功补过的机会,去抓那蒙面人的幕后指使。
她想,永嘉候府出手,皇帝总会顾忌些,忙着扫尾就不会再去折腾臣子了吧。
稍稍一松懈,人就病倒了。
“听说那天想害公主的人掺合着个很可怕的奇怪势力呢。”
青柳守在顾瑛床头絮絮叨叨:“没有人知道那个势力的名字,头领是谁,干些什么事,却都害怕他们。”
顾瑛打了个哈欠,她这几日有些受凉,被迫躺在床上养病:“你这话说得倒有些矛盾,既然连名字都不知,又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事,那有什么好怕的。”
风萍接过话头:“是因为死的在那个势力手下的都是同样死法,且手上都有一样的标志。”
风萍见陆渊走了进来,顿了顿接着说:“死去的都是曾经的朝臣,或者是宫里的老人,这种像秘闻一样的事才惹得寻常百姓又怕又好奇。”
或者说因为死去的那些人都和曾经陆家的案子有些关系,所以皇帝才格外忌惮疑似陆家的人吧。
听到印记二字,顾瑛若有所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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