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的明早卯时二刻走,那你便一直看到那时候吧,”说着举了举手中的梅花糕:“新出炉的,来一块儿不?”
“你要……敢玩什么花招,我……”思考了一圈,后道,“我就把余?菱赶出府去!”
某位刚跑过来准备吃新出炉梅花糕的团子:……
看着又要哭起来的某团子,穆行重皱眉:“全子,把阿菱抱出去。今天若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我,我要一直盯着余公子。”
余荔荔却不理他的话,坐在椅子上又一次举了梅花糕:“真不吃?”
穆行重走过去,俯身吃了他嘴边的碎渣:“这些就够了,多了不敢,我怕你给我下药。”
“怎么会?”余荔荔一口一个,“放心吧,我身上没迷药的。”
穆行重打量他,而后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确实没摸出什么,一直紧张的心这才放宽了些,又从荷包里掏出昨日被他掰断的扳指:“被我掰断了,你还有吗?”
余荔荔:“……你当我这儿是扳指店吗?那好歹是我娘留给我的,你也忒不小心了。”
说着接过断成两截的扳指,看了半天确定修复无望后,叹了口气放在了桌子上。
穆行重有些不好意思:“那扳指看着熟悉,似乎我娘也有一枚,等我们日后去了南疆了,我把她的骗来给你。”
“既是姨母的,还是她自己留着吧。不过这倒稀奇,倒是没听母亲说过她口中的友人齐二熊有枚跟她一样的扳指。”
“总不能事无巨细什么都告诉你。”穆行重心下好笑。
“这倒也是。”余荔荔片刻便吃完了一盘梅花糕,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穆行重看他还扶着腰,到底有些心疼,忙不迭地跟了上去:“阿荔,今晚还在这里睡吧,你要疼的厉害我也好给你……上药。”
“你造的孽当然得你负责到底!”余荔荔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我现在还是伤残人士,你晚上可不能再……把持不住了!”
“嗯,你放心好了。”穆行重说的郑重,就差举指立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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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余荔荔趴在床上看书。看他这么晚了都没有任何动静,穆行重悬了一下午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于是乎凑上去问道:“还疼吗,要是还疼我就帮你上点药。”
余荔荔一窘,微咳了下道:“倒也……没那么严重。”
“那……”
“不行!”
“我是说那不如早点休息……阿荔以为我要干嘛?”这下窘的是穆行重了,心道难不成阿荔就是这么看我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七七八八的?
余荔荔嘴角微抽,说的心虚:“我以为你要……把阿菱赶出府啊什么的……”
而后又马上转移话题:“你说那北戎不是拿的假城防图吗?怎么还是攻地这么顺利的?”
“娜提何其聪明,未必看不出来。还有那孜吾,听闻也是骁勇善战,曾跟苏将军对峙于沙图之外,那次她被困沙图,这位将军首当其冲占头一份功。并且,除夕确实守备松懈了些,所以能攻破沙图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穆行重边给他揉腰边回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总觉得心底下有些不安宁。
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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