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不知道为什么,好想骂人!!!!
不过穆行重倒像是没听到后面这些般——毕竟他确实用不着这旨方能去做那上面之人……
不过他听到了其他的。
“……没几天了??”穆行重紧张了,然后,说的极其坚定,“父皇,儿臣觉得您需要马上冲喜!”
赵意衡:???
这皇帝一个恍惚,这才明白了那所谓的好大儿为何如此……舍不得自己。
合着只是舍不得自己死啊!!
于是乎气的猛咳起来。
穆行重忙上前给他顺气,又很是不甘愿地说着谎话:“父皇莫多想,儿子当真只是舍不得您……”
赵意衡:……朕看起来有这么好骗??!
于是乎又是一阵猛咳,已经咳得说不出话了。
没办法,他们只好喊了太医,然后随了众人一同在外间等着。
鉴于如此严肃的场合,余荔荔终究没能明明白白地笑话成赵钰林,只旁敲侧击、别有目的地问候了一番程柳花那摔伤的腿。
而赵钰林对于他这种默认自己是他柳哥哥“内人”的问话甚是满意,乐得好生答了。
余荔荔:……他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
他把这话压着声问了穆行重,但穆行重此刻紧张着赵意衡的身子,只拉了人掐他手,恼道:“都怪你!!”
余荔荔之前已明白这人为何这么紧张,不过听他又莫名其妙蹦出一句怪自己,却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疑道:“又不是我让你那皇爹病了的,怪我什么?”
穆行重却是咬牙切齿,低声骂的那话都粗鄙起来:“草!我昨天晚上还是草你草得轻了!当真是想起来就恼!要不是你之前逃婚,老子他娘的现在用得着这么担心??!”
余荔荔:……
“……你在哪儿学了这么多脏话?”某荔登时满头黑线。
“跟你学的!”某穆死瞪着他,“你给我等着,要是他当真这几天就……驾崩了,让我大婚不成的话,老子定把你再锁了狠草一遍!!”
……看来当真是恼得不轻,也担心地不轻,竟骂的这么狠了……
余荔荔嘴角抽着,抽回被他握的发红的手:“我觉得,若他真病得更严重了,那指定是因着你刚刚那句‘冲喜’。”
这人一想,觉得也是,于是马上就打算冲里间跟赵意衡好生解释,顺便让人提前办喜,不过被余荔荔拉了回来——
“别去添乱了。再说我们都成过一次亲了,便是这次的往后推个三年又……咳,我不说了行了吧。”
穆行重瞪着他那目光恨不得把人吃了,意思明晃晃——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你要敢说推个三年又怎样,便给我等着!
不过很快就不得不推了。
当日,赵意衡又不好地昏了过去,众皇子、嫔妃共同侍疾在侧。
第二日一早,值正康二十九年大年初二,北周惠安皇帝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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