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的故事当真精彩,就是林双木腾空而起使用‘灵符之力’的时候,阿吊为什么会就地化成一颗小小的蛇蛋?”
马车上,穆行重斜睨着笑得开花的某人,语气酸的连陈年老醋都甘拜下风。
余荔荔收了笑,答得很是认真:“我们神仙的事你少管。”
“……”
穆行重捏了人下巴,“那等我们正式成亲了,我是不是也要位列仙班了余仙子?”
余荔荔转了下眼睛:“佛有佛法,家有家规,仙也有仙律,只有娶的娘子才能……咳,称为娘子。”
穆行重悄无声息地把他手贴在了某人腰上,并下移着以示威胁,使得某人那原话生生给改了。
“娶的娘子当然叫娘子,一如嫁的相公当称为相公,”穆行重眼睛弯了弯,“阿荔似乎在说废话?”
余荔荔懒得理他,只掀了车帘去看窗外——去年早些时候,两人搬迁那日,他也是这样,在瑜王府的马车内看着窗外,只一年多,京城街道、景色并未怎么变,变的是——嗯???
装深沉的某人被强行拉了回来。
“阿荔昨夜一整晚都陪着那小崽子,徒留我一人孤枕难眠,大早上还要去宫里面圣,怎么这路上也不看看我,只看窗外的?”穆某相当不满。
余荔荔拍了他手,继续看着窗外装深沉:“不给你留了个小崽子吗?直接当人爹开心不?”
“还行吧,比之那次阿荔唤穆爹差一点点。”穆行重答得淡定。
“你说……”余荔荔没接他那茬,“我们陛下会给我什么样的难堪?他要打我板子的话你记得给我挡着,就说你勾引我的,霸王硬上弓,非逼着我从了你。”
穆行重嘴角抽了下——他当然不可能跟余荔荔说,在赵意衡跟前,他曾说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穆行重心思转了下,拉了他胳膊:“小夫君这是说什么话,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怎么倒成我逼着你从了我了?”
余荔荔猛一个激灵,心道这厮抽什么风,不过人喊夫君他自然是乐意至极的,甚至连那“小”字都没计较,乐呵地便应下了。
穆行重看这人那只认“夫君”二字的傻乎劲儿,心下好笑,拉了人便坐在自己腿上:“明儿就是春节了,小夫君打算送我什么新年礼物?”
余荔荔坐着不舒服想起来,却被这人拉着,只得就这样回他:“你想要什么?”
又伸了手去摸他那空着的耳洞:“要不送你个耳环吧小娘子。”
穆行重:……
他轻拍开这人的手:“别挑火。”
余荔荔点了点头:“没挑。”
然后继续摸。
穆行重微微一笑,扶着他腿就一个大开,又抬起那左腿来就撂到了自己肩上——
“啊——”
余某顿时被这样稀奇古怪又羞耻的姿势尬地满脸通红:“穆行重!!”
穆行重只箍着人让他动不了:“非得惹毛我。”
“……我错了穆兄,快些松手!太……尴尬了这样子……”
穆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是吗?没事儿,除了我没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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