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
“眉来眼去的当我瞎?!!”余某怒吼,又指了穆行重,“再说我说过那话吗?少跟娘乱讲!”
穆行重看着这人那不太聪明的劲儿,忙笑着应了:“下回不说了。”
然后就扯着人回了房。
再然后……
“嘭——”
是杯子摔落声。
穆行重无奈地捡起那碎了的茶杯:“碎碎平安。”
余荔荔没被他这句哄到:“说好我种那公的!你们俩合起伙儿骗我!”
“我问娘了,那得先把我身上的解了重新种才行,解蛊之法娘之前跟我们说过吧,很难。”
“那你在客栈还说回来了你就该种那雌的了!”害他真以为有办法!
穆行重眼里却尽是笑意:“瞎说的,逗你玩儿。”
“……”
于是乎余某更气,莫名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穆某倒是一点儿不气,不但不气,还因着身上那雄蛊寻了这么久终于寻到了另一半而……莫名冲动……
尤其现在这红烛明明,那身着红衣之人又如玉之莹。
于是乎穆行重不顾那还自顾自气着的人,只把人扛了扔床上:“阿荔,你那‘荔玉莹’之名当真是名不虚传的,今日好歹也算是大婚,给不给?”
“昨晚才……”
“昨晚是昨晚的,今天是今天的。”
“……不成,赶着时间明儿得收拾东西,后儿一大早就要启程回去了,我不干!”
“只一次,好不好?”穆行重边说着,已经边解了他衣服,“不会弄疼你的。”
余荔荔心下转了转,按住他手:“说好我娶你的,你让我挑回红盖头儿就给,不然打死不给!”
“……行!”
两人寻了许久也没寻到一个像样的红盖头——毕竟穆南洲着实没想到他俩会……需要这个……
最后没办法,余荔荔干脆解了自己身上那件红色喜衣,直接盖人头上。
穆行重:……
余某甚是美滋滋,全然忘了刚刚那因着雌蛊而生气的时候——这人的喜怒无常是人尽皆知的。
他先拉了人好生坐在床边,又寻了一根细长的棒子来当喜秤,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忘形:“小娘子,为夫来了~”
然后便要去挑那人的“红盖头”。
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却被那人一把握了。
“穆行重,你——”
穆行重赶在他嚷嚷前,已经撩起那喜衣将这人也拉了进去,在衣服底下堵了他口,同时又拿不知哪里找的绳子把他手系在了身后。
松了口后,又一瞬间扯了这人衣带,沿着他嘴系上了不让说话,最后,自己从那红外衣底下钻了出来,只把人往后面那床上一推,让这“红盖头”照旧盖着他余某的脸。
余荔荔:……
就这样位置互换了??
不但互换了,还被绑了手缠了嘴??
这人那身手到底什么时候又精进了???
照这个趋势,他余某可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这人吧!!!
余荔荔还在满脑子不知所言,穆行重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他隔着那红外衣就压了下来,一手拿着“喜秤”轻贴在这“红盖头”上,一手伸进人裤子里以做威胁:
“阿荔可别乱动,你相公来掀盖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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