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还说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没有回信,后来我也习惯了,他应该也是习惯了或者原本就不曾在意过,自然不会影响的自己。”
“一个人的出现无论重不重要都会影响另一个人,你说自己影响不到他,这话是否太过绝对了些。”
“影响也有轻重缓急啊,微不足道的影响自然算不上影响了。”
两人静静地吹着河风,各怀心事。
“汪汪,汪!”
忽然听见有狗叫,刘沅寻声看去,正见一只大黄狗在江里扑腾,她看着眼熟,急忙起身,一路跑到江边,可那狗还有段距离,她又不太会水,又见旁边没什么木棒竹竿之类的,犹豫再三准备咬牙一跳。
人们或许不会救狗,但是一定会救落水的人的。
后脚跟都离地了,突然被萧衔猛地按了回去,下一刻他便跳了下去,将那条狗给捞了上来。
萧衔挤掉衣服上的水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见着刘沅焦急地给狗压出肚里的水,他细细打量了一会儿。
突然想起他和刘沅大婚那日冲进来扰乱婚宴的黄狗,四只白爪,一对白色耳朵,确实是一模一样。
这东宫的狗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这是公孙祉的那条狗吧。”
刘沅点头,皱眉看着从朝朝嘴里吐出的那些水,看着也是差不多了,又见它摇了摇尾巴,刘沅总算缓了口气。
“你这家伙是怎么到这来的……”
突然她猛地看向四周,一条朝朝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她是怕公孙祉跟着来了,若是在这里遇见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没有看见公孙祉的身影,可刘沅还是觉得不能久留,起身要走,朝朝却踉踉跄跄跟了过去。
又见它那可怜模样,刘沅本不想找麻烦的,咬咬牙还是一把抱起朝朝带着萧衔离开了那处。
每个地方都有狗贩子,就让公孙祉以为朝朝是被狗贩子抓去了吧。
“哎!你怎么还带了一条狗回来?是要煮一锅肉汤吗……哎!这不是东宫里边那条吗?没想到啊,你长本事了,一天只能都能往返这里和京城了,长翅膀了吧。”
“……我可不曾知道你吃狗肉的。”
她不屑地看了陆琤一眼,而后又看着赖在自己脚边的朝朝,实在是拿这条狗没办法啊。
“你若是觉得烦,看我一剂失魂散……”
“好了好了,林嫂今日煮了排骨,你不去看看待会得让营里那群小子吃干净了。”
陆琤故作稚气跑了出去,出门时却停下脚步看着刘沅,见她逗着脚边的黄狗,见她那副开心的模样,又见她笑得隐忍,他倒是越发期待打上京城那日了,面对公孙祉,她究竟舍不舍得动手。
有刘沅在,朝朝似乎也欢快了不少,和营中一群小孩玩得很好,可还是时不时要寻刘沅的身影,一旦没见着刘沅就放声大嚎,因为这事,陆琤没少调侃她。
“它也十多岁了吧。”
“……是啊。”
见着它已经开始发白的毛发,刘沅也知道,朝朝没几年了,如此这般的朝朝公孙祉他们真能放心它失踪吗?若是公孙祉有意要寻,那日看见萧衔救狗的人可不少,难免不会查到这里来。
要冒这个险将它留着吗?
朝朝跑过来挨着她躺下,头还要枕着她的脚,心怕她跑了一样。
刘沅不禁笑了笑,她轻柔地好似一片树叶落下一般,温和地抚摸朝朝的头。
这几日也不曾听见公孙祉寻狗的消息,她前些日子好特意留意过营地周围,不曾有任何人的影子。
兴许朝朝真是自己跑丢的吧。
毕竟公孙祉呢几日也不在京城,硕大的东宫就只有朝朝,阿傩那几日也是愁得很自然没时间陪朝朝,加之宫中一乱,它跑出来被狗贩子抓住带到这边来的也说不定。
毕竟朝朝身上的那些伤可不是自然能形成的,看着就是被人打的。
“狗这类的动物认定了主人就不会变,咱们将军还真是受欢迎,这狗很是粘着将军,一会儿不见就要寻。”
听着林嫂这些话,萧衔看着坐在树下乘凉的刘沅和睡在她身边的朝朝,这番画面倒是觉得时光静谧安详。
“许是分别了太多次寻了太多次,他不愿再错过再失去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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