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听得懂异域话,之前只是诓王伯的。
这一路上王伯好奇刘沅的相貌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而且他总是偷偷摸摸给什么人写信,大概就是那酒楼的店家吧,不仅如此,他对他们的身份好像很是好奇,问的最多的便是这个了。
他其实也做好防备了,出乎意料的是刘沅也准备了些,他摸了摸自己袖子里的解毒药,这次是用不上了。
一共有三人。
相继将他们搬下马车后,那三人中有一人上了马车搜寻他们没找到或者遗漏的银子,剩下两人大概想着那迷药药效还在便也没那么关心他们这边一心就看着进马车里的那个人。
公孙祉寻到机会一把抽出腰间的剑,而后一使劲直接跳了起来。
一剑割断了其中一人腰间的配饰,一剑挑落了王伯的发髻。
刘沅则是慢慢地爬起来,顺手也将花满拎了起来,看向他们,看见他们惊讶的表情,她内心毫无波动:
“有手段,不过,人不太行,傻了些。”
见着公孙祉负剑而立,只道他是不是过早放心了才会以如此毫无防备的姿态站着。
“你们,怎么,怎么……”
“怎么没中招是吧,”刘沅嫌那个人说话结巴她懒得听他说便抢着把话给说了,这几个人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你们真是熊心豹子胆,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们这都得被大辰军队踏平。”
她故意要泄露他的身份,想看公孙祉会不会觉得她麻烦而让她走,那就刚好能如她的意了。
谁知,他并不在意。
王伯倒是冷静不少,叹了口气便回答道:
“不过是连年征战,朝不保夕,大战刚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你们没中招,那么就只好对你们动手了。”
他眼神瞬间便狠厉起来,从马车下抽出一把刀,披散的头发此刻被风吹动,凹凸分明的脸好似又沧桑了几分,佝偻着腰,好似垂暮之人,见他牙齿被咬得咔咔响,还真如同疯魔了一般。
因为忌惮着公孙祉的功夫,他们主要是朝刘沅和花满砍。
刘沅虽说身上有伤,但躲他们的刀还不在话下,就是要顾着花满,稍微有些吃力。
见着要砍下来的刀,刘沅尽力去拉花满,也无奈那药性大,花满被这样折腾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公孙祉中途插手,将他们的刀打了回去,刘沅见势就拉着花满往沙丘后跑。
王伯喊了一声,她急着躲没听清。
突然觉得脚下一沉,她一使劲整个人便陷了下去。
见她陷入流沙,公孙祉皱着眉头看向那三人,实在是没工夫同他们玩了,他收剑,指了指那辆马车:
“你们想要的都在那里,我们不会高发你们也不会找你们麻烦,拿了就走。”
未等他们反应,公孙祉就朝刘沅跑去。
刘沅则是立马解下腰带,打量着四周有没有什么牢固的东西,她想要一个借力,也不用太牢固,她能凭着那东西脱身就好。
她习惯在外衣上也绑上腰带,也亏这条腰带够长。
用力一抛,脚下却一陷,没套中,她看了看花满,他下陷的势头要比她小很多,也算松了口气便继续要抛。
眼见着就要中了,有一人却突然跑出来拉住了她的腰带,还未等她反应便用力将他们拉了出去。
此人蒙面,金发碧眼,给刘沅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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