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说着将爪爪从式粼衣襟里抽出来,又帮式粼系了系被他无意中搞松的衿带。
式粼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处处为他着想的尺玉,明明还是只小猫猫,却因为他前世的判断失误在疼痛中被迫长大了。
他收了收手臂将尺玉环得紧紧地,在香喷喷的猫脑瓜儿上啵唧啵唧一再落吻,“哥哥的猫猫可真漂亮,哥哥怎么亲都亲不够。”
“嘁,少来!”尺玉被莫名其妙的猪嘴拱得面红耳热,推了推式粼胸口,“明明睡前已经稀罕过了,还揩油。别磨蹭赶紧起,一会儿那小贼该跑了。”
“主人,需要业鸠同行吗?”
睡在外屋盖着两床被子的业鸠压根没阖过眼,他自打用过晚膳到现在,胃里始终处于翻江倒海的状态,被子裹不住的臭屁顺着被头缝隙往鼻孔里钻,他都怀疑自己明日天亮是否还能胜任赶马车的工作。
“不必,你留下看好我们的随身物品即可,非必要不准掀开被子。”式粼说话时已然下床,正蹲身给懒惰到不能自理的猫猫往jiojio上套布靴。
业鸠的放屁声他和尺玉没少听,被子内的空气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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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穿好外袍的二人出了房门。
式粼有浑厚内功加身,走路本身就没动静,尺玉更是凭借先天优势,走出了一种轻功盖世之感。
两人摸到天字一号房后,尺玉学着话本中的飞贼模样舔了舔指尖,跟着用手将窗棂纸戳开一个小洞。
尽管视线内不见贼人,但尺玉闻一股浓郁花香。山里长大的猫猫对植物远比普通人族了解,尺玉稍加琢磨便想起这种花的名字。
他掩口凑到式粼耳边说,“是依兰花的味道,这种花的香味可以催情,你说屋里该不会是采花贼吧?”
采花贼尺玉在话本里看过,这类贼人不仅脚底抹油的功夫了得,还擅长制作迷魂软骨散,所以受害者即便是武功高强,一不留神还是会中招的,防不胜防。
式粼打量着跃跃欲试的猫猫,宠溺地刮了下灵敏的猫鼻子,“是不是采花贼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把气憋住了,省得一会儿抱着哥哥咬。”
“屁,谁咬你——”
尺玉岂会不知式粼开得啥黄腔,甩过去一记眼刀子,旋即对着天字一号房的房门抬腿就是一脚。
哐当一声巨响,顿时将正在办事的采花贼吓萎,但采花贼并没因此舍弃煮熟的鸭子,他光速用被子卷起榻上美人扛在肩头,三两步破窗一跃而下。
尺玉与式粼双双绕过屏风,只见那采花贼扛着被中美人消失在窗外夜色。
“他娘的,动作还挺快。”尺玉边骂边扫了一眼剥落在地的衣裳数量,意外发现采花贼极有可能还没干出不可挽回之事。
他大喝一声,“狗东西别跑!”也不管自身会不会轻功,扒着窗框就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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