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立刻应道:“当然可以,小公子稍等,小的立刻就给你们做。”
白瞑:“……”正主还在这里呢,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想法呢?
不一会儿,糖人便被做了出来,白瞑并没能从上面看到什么跟自己相似的地方,就一个比较像小孩的糖人而已。
不过白齐对这个糖人很是喜欢,将糖人紧紧抱在自己手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白瞑也笑了,一只手手搭在白齐的肩膀上,一只手给老板递钱:算了,他开心就好。
一家四口有说有笑的将这一条街走完,他们好像能够永远这样走下去一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父亲会上下朝,母亲常常陪着他们,还有夫子也在督促他们的课业。
明明是很平常的生活,但是白瞑却总能从中察觉出不对劲来,为什么这样呢?
长筝的乐声在丞相府里环绕,甚是悦耳动听。
一曲毕,夫子起身把位置让给白瞑:“大公子也来试试。”
白瞑坐到琴凳上,手搭在长筝上,却始终没有动作。
夫子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大公子?怎么了?”
白瞑将手收了回来,抬眼看向眼前的夫子:“先生,你为何永远只教我这一首曲子?”
为什么没有别的曲目?他好像来来回回学的都是这一首曲目,还有在学堂上的夫子,似乎也一直在讲述一样的内容,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这一切都给他这么强烈的违和感?
一天又一天,这里的生活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就好像有什么被固定了一样,永远不会发生改变。
夫子的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却又软和下来:“大公子莫要说笑,丞相大人大寿将至,还是要快将曲子练好才是。”
爹爹的生辰要到了?
他是因为爹爹的生辰才反复的练习这首曲子的吗?
可是他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了。
他好像忘记了很多很多不该忘的事,是什么?
他忘记了什么?
白瞑感觉太阳穴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像是要抑制不让他继续往下想……
“哥哥?”孩童稚嫩的声音从院子门口的方向传过来,抬头望去,白齐一脸担忧的朝他扑了过来。
小短腿竟然没两下便爬到白瞑身上,伸手去给他按揉太阳穴:“哥哥头疼吗?揉揉就不疼了。”
白瞑几乎下意识勾起嘴角,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瞑渐渐觉得脑海里那种刺痛的感觉散去,看着那张忧郁的小脸,白瞑抱了抱他:“别担心,哥哥没事,哥哥弹筝给你听好不好?”不该让他们担心的才对。
“好!”白齐爬到一边的桌面上,乖巧的坐下,等待哥哥的表演。
丞相夫人也走上来挨着白齐坐下,看着白瞑认真的模样亦是十分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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