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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闵轲樊也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黑暗的房间有些茫然--这是一处有点古风韵味的小阁楼,但是暗沉得很,一点温和的氛围都没有。
闵轲樊莫名的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好像是在梦里见过,那个梦……对了,是他遇到白瞑之前一直在做的一个梦,梦里他和那个人缠绵悱恻,却从来没有过交流。
除了春色无边之外,那个梦并没有其他值得留恋,而且自从遇见白瞑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遇见白的的那天,就像梦境照进现实了一样……
都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突然又见到这个场景,不应该啊!
“嗯哼!”
他听见有人闷哼一声,如果按照梦里的情景来走的话,此时的他和梦里那个白瞑应该在床上做着某些不好说出口的事。
这么想着,闵轲樊抬脚往里屋走过去,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往卧房的方向走。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房内的景像跟他设想的天差地别,没有什么暧昧缠绵,房间里一个巨大的血阵,闵轲樊看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他知道盘腿坐在阵中央的人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白瞑,快停下来。”此时闵轲樊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梦里,他发了疯一样向前扑,想把阵里的那个人给揪出来,心里一阵又一阵痛意碾压过去。
无数根红色的细线穿透白瞑的身体,血液顺着那些细线流到阵上,那个阵在源源不断的吸他的血,不仅如此,白瞑手里还拿着一把尖锐的匕首,抬手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胸口的方向刺。
闵轲樊仿佛听到自己的皮肉被刺破的声音,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伤口,但是很疼很疼,像有人拿着一把尖刀,捅进他胸口之后还有不停的搅动。
空气中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拦着他,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这样看着那个人面无表情的伤害着自己。
“你在做什么啊?不疼吗?”
疼!
当然疼了!
白瞑的表情几乎已经扭曲,他后仰大喊了一声把匕首从自己身上拔出来,胸口处立即源源不断向外涌血,眉心蓝色的徽记越发明显亮眼。
“你会死的,快住手。”闵轲樊双手握拳在空气中猛敲,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求求你了,别这样伤害自己。”
白瞑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软倒那个巨大的阵途中央,雪白色的衣袍已经彻底被染成暗红色。
闵轲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架上刑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碰到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停止这些伤害自己的行为,他到底该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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