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拦了下来,没过多久,卫瑾就上来了他的软轿。
卫瑾一上来就问:“你今日说的话是何意思?”
施昼回:“我以后只用去上书房一个时辰就好了。”
卫瑾震惊又羡慕。
施昼解释:“因为我娘跟皇上说上书房的夫子管不住我。”
卫瑾附和:“还真管不住。”
施昼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然后皇上就给我专门安排了一个夫子。”
卫瑾也不在意被踢了,软绵绵的力道,疼都不疼:“哪位大臣?”
“是昨日的楚状元。”施昼道。
卫瑾幸灾乐祸:“那岂不是打个盹都不能?”
施昼呛回去:“可人长的比上书房里的所有夫子都好看。”
这话是真的,上书房里的夫子都上了年纪,最年轻的脸上也有许多皱纹了。
卫瑾不乐意了:“那你就不能看我吗?我不好看?”
施昼乐了:“有这个功夫我为什么不去看铜镜?”
卫瑾被他气的下轿走人了。
施昼追下去,“捎我一程。”
不久后就是秋日射猎,他出宫叫江奕给他准备一些东西。
也跟华蓉征谈好了,今夜宿在江奕那。
卫瑾嘴上嚷着让他自己走,还是让施昼上了马车。
在一个分叉口时,施昼下车又上了另一辆马车。
他跟卫瑾闹的头发有些散乱。
江奕让他坐过来,拔了簪子,为施昼重新挽发。
“要我准备什么?”江奕边梳边问。
施昼想了下:“骑装不要红色的,大腿处再多布置一个刀鞘。”
秦卿那事还是把他吓着了,怕又遭刺杀。
秋猎上可是乱的很。
“嗯。”江奕挽好后,又问他:“其余如往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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