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抹了把脸上的水渍:“你把我扔井里做什么?”
“不是我干的!”
鲤子卞忙摆摆手,扔下一条绳子,一脸无辜:“我也是方才才睡醒!”
苏乾冻得唇齿发白,哆哆嗦嗦将绳子拴在腰上让鲤子卞将自己拉了上去。
苏乾低吼:“你可慢着点,我恐高!”
鲤子卞抱怨:“再说你就自己爬上来!”
苏乾穿着一身白色中衣,光着脚丫子,中衣被水沾湿在身上,匀称修长的身材暴露无遗,一边解绳子一边骂咧:“不知道喝多的人这么玩会被冻死吗?”
“不是我干的,是薄公子他。。。。。。”
“我知道是他!”苏乾不耐烦脱了上衣拧了两把,全是水。
“不就骂他两句么。。。。。。报复心这么强!”
苏乾抬眼见鲤子卞正盯着自己白皙的脚趾看,嫌恶道:“你看我脚做什么?饿了?想嗦两口?”
“滚滚滚”鲤子卞脸上冒了绿气,道:“我就看你靴子怎么也没了?不会掉井里了吧?”
都说陈酒味醇,共饮情深,经过前一夜的对饮,鲤子卞和苏乾二人关系近了些,说话也不似之前那么板着。
鲤子卞看着他挠头:“哎,多谢你昨天护了我母亲,我都听她说了。”
苏乾愣愣的转过头,一把扯过鲤子卞放在一旁的衣服搭在身上,奇道:“这婆婆果真是糊涂了。。。。。。是她老人家救了我!”
“她救你?”鲤子卞一懵。
“是啊!他把我当你哥了!”
鲤子卞反应了一会问:“。。。。。。来的那些人是?”
“不知道,来杀薄遥的。”
“难怪。”
“怎么?”苏乾用手遮着直射在脸上的阳光。
“薄公子性格那么古怪,脾气也不好,有人来寻事也是自然。”鲤子卞撇撇嘴。
“你这还真说到点子上了!”苏乾拍了拍鲤子卞的肩表示认同,随即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确实得谢谢鲤婆婆。”
鲤子卞咧嘴笑道:“那就算你欠我一次,以后可得好好给锦稷挣钱,报了我娘的大恩大德!”
苏乾大笑:“放心吧,都是一道里的兄弟了!”
“咚!”
突然从天而降一双白靴,险些砸在二人头上,苏乾一把接住却看到薄遥站在屋檐上,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鲤子卞心虚打着哈哈声:“薄公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看到?”
“一直都在。”薄遥负手俯视二人。
苏乾套上靴子仰着头:“薄小公子,昨天不就埋汰了你两句,至于要把我扔井里置于死地吗?”
薄遥瞅了他一眼:“你死了吗?”
“我。。。。。。”苏乾气堵:“要不是井里水浅,今日捞上来的就是一具劫灰堡最俊秀的浮尸!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腹黑?吵架拌嘴的事情何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大宝、二宝、三宝有客人来了!”
鲤婆婆抱着盆大枣,看来又在做枣糕。
鲤子卞问:“娘,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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