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状态,我随时可以,主要还需要我们的配合,你现在进度到哪了?”
一说正事,苏寂整个人的氛围就不一样了,认真又严肃,不带一丝一毫地玩笑在里面。
“合手。”
女孩点了点头,脑子里想:那还有得练。
归言又何尝不知道有得练?想到自己还没争取到的福利,语气竟然非常自觉地夹着怨念,与他不匹配的怨念,听呆了苏寂。
“苏寂,你看看我的手?”
“嗯?”女孩瞥眼看去,男人一脸委屈。
苏寂拉起他的手,细细看去,确实有点不一样了,拇指的指甲盖与肉之间红了一些,估摸着是刮音刮得。
一瞬间,女孩也有些心疼,可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常态,是吹拉弹奏乐器人的常态。
她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手指,眼神含着心疼与坚定,言语间充满着安慰:“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苏寂,我在向你要利息。”归言反握著女孩的掌心,低哑的声线沾染了昏暗的夜色,带着无尽的诱惑。
女孩红了耳朵,小巧精致的耳垂最先开始,渐渐蔓延至整个耳廓,眼睛盯着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声音小如蚊蝇:“利息都是后面才付的,你得先把视频拍了。”
她以为归言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为难,不想他爽利地应下:“好。”
这断绝的反应,苏寂懵圈了,那双黑色的凤眸微微瞪大,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装可怜,以获得他想要的。
没等她问出口,男人又牵着话头转向别处,他揽着女孩的肩,把她带上了楼。
“苏寂,你准备了什么?”
他十一岁生日时,苏寂在场。
他记得,当时她也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小惊喜,当场给他拉了一段二泉映月。
真惊喜……
关键她还拉得满怀情绪,自己哭了不说,还拉哭了他!作为一个寿星,好朋友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好在当时没有别人。
最最关键的是:没满九岁的她拉完之后抹了眼泪,就朝他笑着炫耀,问他自己拉的好不好,今天才学会的,好不好听?
女孩看他那副神情,就知道他想的什么,轻松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是好东西。”
虽然没开光,但也是不错的了。
“苏寂,告诉我?”
两人一进房间,女孩就被男人扑倒在床上,颇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苏寂死咬嘴巴,不肯说,不料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既然如此,我可以提前要利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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