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车内光线够昏暗,可以遮盖住她泛红的脸颊,她清清嗓子,声线平稳说:“我可以做到非你不可,但得给我一点时间。以前,你没提过你的这个要求,我就不知道夫妻之间还要达到这个境界,所以刚刚我的沉默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在接受一个新概念时的消化和……”姜矜说了一半,觉得他出奇沉默,她停住话头,温和问:“你觉得不对吗?”
谢容与垂眸,直视她清透眼眸,微哂,“矜矜,感情不是做项目,如果你需要通过分析来证明你是非我不可的,那似乎,我们没有继续的必要。”
姜矜深深吸气,要笑不笑,“我觉得你有点作诶。”
她第一次这么费力气哄人,他竟然跟他说没有继续的必要!
谢容与笑起来,眉心舒展,他贴近她,慢条斯理,“或者是因为恃宠而骄。”
长指微抬起她精致下颌,他轻轻吻上去,比刚刚更加缠绵悱恻,姜矜伸臂环住他脖颈,接受他的亲吻,并且迎合。
他的手指微热,但在触碰到细致柔软的皮肤时,仍然显得温凉,姜矜轻轻瑟缩一下,下一刻,他将大衣披在她裸露的丰腴而纤瘦的身体,然后继续动作。
他嗓音微哑,语调却不疾不徐问:“在床上还是在这里更舒服?”
“这里,好像……更刺激?”
姜矜的神经绷得很紧,她担心会有不速之客光临车库,然后瞧见她在这里乱搞。
姜矜紧紧抿住红唇,使呼吸更加平缓,不让任何声音宣泄。
但呼吸上的平稳需要牺牲身体的松弛,她紧绷得不像话。
谢容与轻吻她鬓角,润泽长指勾起她一抹湿发别在她如玉般的耳后。
“矜矜,不会有人过来,放松。”他轻声安慰。
姜矜眼眸湿润,红唇水润,“为什么?”
谢容与扣住她细腻如凝脂的腰,指尖在腰窝摩挲,沉吟,“管家不会让别人过来。”
姜矜用混沌的脑子思考,半响在深而急促的颠簸中,她得出结论,“你买通……”话未说尽,他又吻上来,封住她没开口的话。
在书房的时候,谢容与便给姜宅大管家打电话,不要放任何人来车库。
此前种种,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他的矜矜总是这样心软,看不出他虚假的伪装。
回到秋山名居,已经半夜。
陈如锦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听她不说话,又说是不是跟野男人走了。
姜矜眼尾泛红,闻言,本来昳丽妩媚的眉目稍稍冷清,“不许污蔑我。”
陈如锦冷哼,“你从来不开路虎,别墅前那辆车是谁的?别告诉我说是你新买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姜矜手指捏着手机,开放式厨房传来一阵阵香气,是他在煮面。
“谢容与。”她闭了闭眼睛,有点破釜沉舟的感觉。
陈如锦尖利道:“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还因为离婚这件事要我的股份!姜矜,你有没有心!”
姜矜不冷不淡说:“高定时装周,你可以任选三条生产线品牌all。”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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