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旁边席允尊看向他说道,“事情发展顺利,我们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
苏歆和陆柏年此刻正在陆瑾寒的病房。
陆瑾寒还没醒。
他身上插着管子,胸口包上了纱布,纱布渗透了血丝。
就在刚才。
景园的佣人跟他们汇报了这件事。
“董事长,夫人,今天早上,先生本打算安排民政局的人来景园内和太太拍结婚证的,但是民政局还没来,我就听见何嫂喊我进去,我刚进房门,就看见先生倒在地上,旁边有一把水果刀,先生胸口有一个血窟窿,而太太……满手是血,在他的对面……”
“这些日子以来,景园的佣人都看得出,先生跟太太之间的相处模式有点怪……大多数,都是先生在迁就太太,而太太冷的像冰块一样,好像怎么也捂不暖……”
“还有前面两次结婚,其实那不是意外,是太太逃婚……可是先生没有半分怒气……甚至,比从前更宠着太太……”
两人回忆着李叔的话。
神色复杂。
许久。
陆柏年率先开了口,陈述,“她不愿意嫁给他,是咱儿子在强求。”
苏歆叹息,“……我原以为,阿笙喜欢了瑾寒那么多年,应该还是有些感情的。”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们都错了。”陆柏年声音沉重,“我们不该任由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
岂止是剑拔弩张。
更像是水火不容。
一个被逼到,浑身长满刺。
一个不戴盔甲,却想拥她入怀。
而最后。
他想拔了她的刺。
两个人却都遍体鳞伤。
“你说的对。”
良久,苏歆道,“其实,如果在上次我们打算助阿笙离开的时候,果决一点。那现在……会不会现在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安静的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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