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年轻的男女看到了孩子的到来,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鹤儿,你又跑着来了,不是说了下雪天路滑,要好好走吗?”
年幼的万鹤绮嘟了嘟嘴唇,“不要,弟弟呢?睡醒了没有?”
女娃娃说着,一溜烟就钻进了内室。
女人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喜欢弟弟得紧,以后弟弟嫁出去了,指不定怎么哭呢!”
男人伸手用力在女人的腰腹处揪住一团肉,狠狠一转,惹得女人大声求饶。
万温玉见此不由得一笑,原来黑不溜秋的姐姐告诉自己,她小时候也是白白嫩嫩一个小女娃是真的。
万温玉随着几人的身影穿过大堂,画面骤然发生转变。
布局雅致的皇室学堂内,半大的盛浓专心听着先生的授课,一个纸团飞了过来,砸向盛浓,盛浓头也不回顺手砸了回去。
角落里,盛霜其注意到这场闹剧,默默把桌案搬远了些,虽然连一尺也没有挪出。
盛晗映见盛浓不搭理自己,干脆发起呆来。
画面一转,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盛浓顶着头上的那道口子,眼含热泪地跪在殿下。
万温玉眨眨眼,不对,这个盛浓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脸上沧桑显示了她过得并不好。
龙椅上的人将一本奏折甩向她,“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盛浓伸手拾起奏折,整个人就如同挺立的松柏,“回母皇,此事儿臣没有做过。”
画面一转,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阿玉,快过来啊!”
一旁牵着风筝的姐姐推了推自己,她能碰到自己?
“哦,就来。”万温玉下意识应了一声。
二人在一片无垠草地上奔跑着。
“你看看你,怎么就是容不下你表弟?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就只是一点点关心,你怎么如此小气?”父亲失望的声音传了过来。
万温玉发现自己此时跪着,而早已被父亲赶走的表弟,此刻站在父亲的身后冲自己挑衅地笑了笑。
他很想说不是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把新得的衣服首饰和表弟分享,到最后总会成为自己向暗暗嘲讽表弟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
“我。。。。。。”万温玉尝试为自己辩解,马上就被表弟打断,“舅舅,肯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表哥生气了,若不是我,所有的关爱都是表哥的,他不喜欢我,很正常。”
少年懂事得过分,让万父一阵怜惜,他连忙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看着他们亲热如一家的画面,万温玉突然失了为自己辩解的勇气。
长时间没有听到万温玉的声音,盛浓等不了,直接冲了进去。
当她看到人就如一具毫无声息的精致木偶,“这是怎么回事?”盛浓很惊慌。
“王君,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医郎回话。
“若是有千年老山参给王君含着,再配上我家里祖传的手法,或许可以救回王君。”
“那还等什么?舒蔓赶紧回王府去拿!”盛浓赶紧吩咐。
她握住万温玉冰冷的指尖,一时间对自己的自责如潮水般袭来,她早该想到的,男子最是娇柔,自己若不和他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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