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冢为首的乱党偷袭军营意图放手一搏,后被众将士生擒。
纸条上的字迹写得豪放至极,光从字眼上看都能知晓是一位豪迈之人所写。
盛浓知道自己说出口远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高兴,她将纸条递给了赵副将。
赵副将接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太好了,马上就能回家了。”
赵副将一席话惹得在场众人不约而同一笑。
“老赵啊!知道的是你记挂家里的娘老子,不知道了还以为你马上就抱女儿了呢!”
“嘿嘿,不知羞。”
赵副将被她们的打趣臊的脸色通红,“一边去,谁不知道你们还有宝贝在烟花柳巷念着你们呢!”
对面几位年纪稍大些的女将,才不会觉得害羞,反而嘿嘿一笑,“那是那是,好久不见他定是想死我了。”
这会子,就连盛浓都憋不住笑了,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不要打趣赵副将了。”
有盛浓这个副帅说话,几人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也不再多言了。
军营中多苦闷,这下又遇上喜事,她们那点玩笑的心思就起来了,赵副将也知道,所以她并不生气,很好理解。
就和在京都时,颜参将在青楼遇上了自己女儿,还没等颜参将发怒,小颜姑娘就为自家爹爹鸣不平,母女二人在青楼大打出手,好一阵子,颜参将都不爱出门了。
张参将也是一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子,在家有三个男人还不满足,在外还养了两个外室,甚至还以未婚自居,整得自家主君都被当成外室当成养在外面的小情人,整个京都都嘲笑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个个都有窝囊事传出,是她讲不赢她们嘛?不,是她不想讲。赵副将内心里自觉高她们一等。
“虽然取得了一定的胜利,但还望大家不要轻敌,在战上轻敌是大忌。”盛浓咳了一声,随后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遮住了她眼中变幻的神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是,末将定会牢记副帅的话。”
“是,末将遵命。”
城中被占这阵子,商业和农业也被耽搁不少,一乱起来老百姓是能待在家里就待着家里,吴镇的经济都有些萎靡不振。
“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盛浓让几人退下了。
京都,沐阳王府内,万温玉看着跪着给自己请安的余梓艾神色莫测,战场上瞬息万变,他每日最惦记的就是前线的消息,最害怕的也是前线的消息传来。
万温玉手中的茶盏都有些凉了,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才作一副刚刚发现余梓艾的模样,“余侧君什么时候来的,瞧我,这么大个人直到现在才发现,快起来吧!”
余梓艾隐藏在宽大袖子的手,悄悄揉了揉自己跪得酸痛的双腿,他哪里不知道,王君是拿自己撒气,原来王爷还在府上的时候,他巴不得看不到自己碍眼。
现在因着那一层关系,王君每日都要拿自己立规矩,尽是些绵里藏针的手段,无法拿上台面上说,还叫自己有苦说不出。
“王君说笑了,我也是刚来不久。”余梓艾勉强的笑笑。
万温玉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终于真实了一点,手中的茶水从温热到凉能花多少时间他还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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