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逸是个很乖巧的男孩儿,在餐厅点餐时,颜鹤径让宗逸点,他选了最便宜的菜,并且还用眼神征求宗炀的同意,才敢放心地说出菜名。
颜鹤径在旁边说:“你哥哥经常请我吃饭,所以可以放心点。”
宗逸点点头,但仍不会点太多。
可能因为身体不太好,他的食量也不多,吃饭非常慢,不过话比较多,可以一直说个不停。
颜鹤径想起小时候在家吃饭,父亲不允许他们吃饭时讲话,家里规矩比较多,对于颜鹤径的性格来说简直是折磨。
等待宗逸吃饭时,颜鹤径与宗炀闲聊:“你们家应该管得很宽松吧?”
“以前我姐总害怕我误入歧途,但我现在成长得挺好的,我姐似乎就觉得她的教育是很成功的。不过对宗逸的要求多一些,可能不希望他像我一样不会人际交往吧,已经有个弟弟不怎么爱理人,另一个总要活泼点。”
颜鹤径的手肘支在桌面上,小指贴着嘴唇,好像在笑。他说:“其实你的人际交往能力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挺会控制自己情绪的。”
“是吗?”宗炀说,“我总觉得某天自己的情绪会彻底失控。”
饭后,颜鹤径带着宗逸逛了一会儿书店,到宗俙下班的时间就将宗逸送回了家。
宗逸站在楼道里,恋恋不舍地给颜鹤径挥手,说希望颜鹤径以后能经常来跟他一起玩。
宗炀在车里坐着,假意不服地抱怨:“看来他想换一个哥哥啊。”
颜鹤径对此表示异议,一本正经道:“他应该叫我叔叔了。”
“好吧,”宗炀无奈,“你想做叔叔就做叔叔,你喜欢自己老一点。”
颜鹤径扶着方向盘,侧过头问:“做吗,今天?”
傍晚十分湿热,到处都能滋生热气与暧昧,在昏黄的车内,颜鹤径听到宗炀说想做,于是他开车回了家。
那晚宗炀有些不近人情,动作很重,颜鹤径像根极易折断的树枝,在宗炀手中颠来倒去,总在濒临断裂的尽头。
他们有段时间没发生过关系,在那次接吻后,颜鹤径觉得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平衡点,处于可掌控的范围内。
宗炀不退出来,就和颜鹤径对话,他们在过程中几乎不说不关于性的词语,但宗炀今天说了其他的。颜鹤径半眯着湿润的眼睛,手指掐着宗炀的脖子的肉,感到奇怪与不安。
“你为什么不问那些人来找我的原因?”
颜鹤径有十秒钟的失神,他从宗炀的腿上坐了起来,喘着气平复了一会儿:“不做了,用手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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