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浮歪头看着他,低声道:“这话。。。听着倒是新鲜。”
她也不愿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人家都能看得这么开了,她别自个反倒在那别别扭扭地拉扯。
“你为什么会在这?”褚时疏递话地又问了一遍。
游小浮抿了下嘴,说到这个,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我啊,我算是末门的细作,目标就是接近你……们咯。”
褚时疏果然无语了下:“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现在的这个我吧,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抓到末门的奴隶营里,成了那的奴隶,之后又被带到斗兽场里当了奴隶斗士,我就。。。想法子搞了点事,被末门里的一个叫风镜花的风使看中,对方以为我脑子有问题,好拿捏,还方便他们实施某个计谋吧,就想培养我做末门的暗探。巧了不是,我的考核任务呢,就是接近你们。”
只能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说实话,这上天的安排,有越发疯癫的趋势,反正她是看不懂的。
褚时疏无语半天,总结了一句:“这个风使,可真是个大聪明。”
“谁说不是呢。”游小浮赞同地点头。
她往床铺里坐了坐,好把自己的腿盘起来,一副坐好准备听故事的架势:“好了,到你了,你们好好的皇上不当王爷不当的,跑这来当阶下囚?”
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一出是为的什么。
褚时疏原本双手抱胸的,闻言,放下了手,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还专门往门洞外再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两步跨到游小浮身边,也在床边坐下,压着声音说:“这事,就有点大了。”
当年虽然揭穿了假皇帝,并把半死不活的假皇帝囚禁,也除掉了不少末门潜伏在京城的探子细作,可事情并不代表就这么结束了。
一国之君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替换的,哪怕有当时皇帝身边信任的老太监帮忙,也不太可能,朝中、皇族、皇宫里都一定还有藏得很深的探子或叛徒,甚至其身份背景都不会低,对方的根在大雍定扎得很深,不是简单就能拔出来的,只能慢慢图之,好好地查。
其次,他们也得找到他们的父皇啊,总得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死了,尸体在哪?活着,人也又在哪?
随着他们深入去查,越挖越深,最后竟发现了一件特别大的事。
说出去都能让整个世界震惊的大事。
众所周知,木瀛国的人喜好研究一些邪毒,他们不是现在才这样,他们早在前朝甚至更久前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想弄出超级厉害的毒药,好帮木瀛国去攻占其他国家。
也不知道算成功还是失败,反正最后毒害了他们自己的土地,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木瀛国的土地能产出正常粮食的已经很少了,大多种的都是些邪物。
他们不觉得不对,反而借此去开发更多的邪物,就在前朝时期,他们不知道种出了个什么玩意,一种黑扑扑的草,那草有毒,繁衍能力还很快,见风就长,风会吹动细小的种子到处飞,落到哪就在哪生长。
一个地方这种草长得越多越旺,迸发的毒素就越强,人不去碰它,只是在它周围的时间长了,都会不知不觉中毒,因为它会散发一种淡淡的气味。
这种情况,将这种草彻底灭除,再也不种算是个方法,可木瀛国的人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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