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起大师兄,想起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多时,桑竹、白萩赶到了。
他们看到冰棺,也是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待听她讲明事情的经过,神情又逐渐凝重起来。
桑竹道:“也许,大师兄另有隐情吧。这十年,他任凭风如织摆布,原来是因为师父还在她的手中。是我错怪他了。”
白萩含泪道:“他可真傻,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他被制衡了,无法挣扎啊。”
只剩下一声叹息。
春和景明,宋恬又回到磐石宗。
二师兄桑竹已经开垦了大片的灵田,如今这一带,灵气浓郁,四处生机勃勃,鸟语花香。
前不久,师父已经醒来,如今在闭关疗养。
她登临山巅,眺望这一带的灵田。
梦玦悄悄上来,手里捧着一大束绣球花。
她并未回眸,只是笑道:“听闻你的劫难已满,何时飞升?”
梦玦道:“谁说的?”
“好多人都说过。”她当然没提正在冬眠的白萩师妹,不过,剑魄也曾说过此事。
梦玦最怕她提起这事,但是此事,必须早日说清楚。
他顿了顿,道:“恬恬不在,长生又有何意义?”
宋恬道:“你不后悔?”
他挑眉一笑,附耳轻声说了句什么。她脸色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
梦玦笑意愈深,借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旭日升起。
宋恬与他,沐浴在金光之中,两相依偎,共看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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