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准备离开。”戚月想起上次听到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保持着笑容,只是眉间带着淡淡的愁,“我有好几个同学不太喜欢我,其实我不怎么合群。”
“但是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参与他们的活动,大多数时候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我从小到大都特立独行惯了,我爸妈也惯着我,他们不需要我去逢迎什么人参加什么会,之前我倒是没觉得我有问题,但最近我有点怀疑我自己。”
余栀一听到她的话,瞬间就想起了顾谷,如果没记错的话,顾谷除了厌烦家里的掌控还有一种就是这样的虚伪社交吧。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其实也不会喜欢上他们,而且无论你怎么做,他们都会说些不好听的话。”
“总之别在意别人的眼光,至于社交这件事,只能见机行事咯毕竟情况太多了。”余栀一耸了耸肩,看着戚月青涩贵气的脸,咽下了太过于现实的话。
“我家里人也总说我不需要考虑做任何改变。”
戚月的脸带着些自豪,扬起的笑容很明媚余栀一忽然就有些羡慕,也更加觉得没说那几句太过于现实的话是正确的。
对比起自己独立摸索着长大的她来说,曾经一度,像戚月这样被保护长大的孩子,是她很羡慕的对象。
余栀一把剩下那一整锅的佛跳墙都给她打包好,笑盈盈地看着她消失在餐桌边。
夜色沉沉,余栀一裹了件及脚踝的毛绒外套,慢慢磨蹭下楼走到了河道边。
街灯有些昏暗,余栀一一个人坐在亭子里,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流动的河水看了很久,直到手背莫名贴上一道温热,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这大晚上的有心事?”贺州坐在余栀一旁边的石凳上,拉过她的手往暖手袋里塞,声音清晰,犹如夜河静谧,“我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很久。”
“你每天晚上都会在二楼当监控吧,怎么每次我来河道边你都会看到。”余栀一撇了撇嘴,小声喃喃,垂眸看着贺州圈住自己的手塞进毛绒暖手袋里,使劲握了握又松开。
“你手都快冻成冰块儿了,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心事儿。”他声音带着刻意像缓解沉闷氛围的轻松,但眼神却是很深地从手上挪到她脸上——
衣服的帽子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部,但剩下的鼻子嘴巴被冻得尤其红,垂下的眸子带着躲闪,睫毛轻颤,她整个人看上去恹恹的,没什么活力。
“说不定我还能开发出我的人生新职业,比如说心灵导师什么的。”
贺州感受着手心那股冰凉,确保她的手都贴上了暖手袋这才抽手离开。
余栀一很少把自己的烦恼给别人说,因为她一直觉得这就是给别人添乱,甚至别人可能并不愿意听,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得不听。
旁边的男人身上一股暖意,可能工作室开了空调,哪怕是坐下了好一会儿,都仍旧有一股热气从旁边传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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