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上前:“我们是给了你们银子的,要是让我们识好歹,先将给你们的银子拿出来。”
白虎脸色一僵,进到手的银子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思意嗤笑,满心的不屑一顾。
白虎钝钝的看向苏云暮,“你在山上住着,让你府上的人送银子过来。”
思舟一听,叉着腰:“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府上的吗?”
白虎一顿,这个她还不知道,那人没有告诉自己。
她绕有兴致的问:“哦?你且说说你们是谁家的。”
思舟蹙眉,这人不知道公子是谁,就敢擅自劫公子,到底是谁,这么陷害公子?
白虎经思舟这么一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她不知道人是谁家的,如何写信去要银子?
她的眼睛扫着苏云暮,待看到他腰间的令牌时,有一瞬间的愣神,那块令牌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似的,只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白虎绞尽脑汁的想,越看苏云暮腰上戴着的令牌就越是觉得这块令牌来头不小。
白虎抬手擦擦头上的汗,心里有些发虚,她好像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堂上的这个郎君好像不是她能招惹的存在,稍不留神,恐怕整个山寨要毁于一旦。
白虎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她再次看向苏云暮的眼神变了,眼中有忌惮。
她忍不住想,这位郎君上山的眼神一直都很淡定,丝毫没有自己被抓了的害怕,那种冷静自持的样子是她再练三百年都不一定能练成的。
白虎现在牙都些打颤。
思舟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质问着:“你连我家公子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劫人,我是说你胆子太大?还是丝毫不怕?”
白虎嗤笑,“你还是先说你家公子都谁吧。”
“苏家。”
白虎一愣,随即皱眉:“苏家?哪个苏家?”
她一边问,一边止不住的震惊,别是她想的那个苏家吧?如果真是的,麻烦可就大了。
白虎压下思绪,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
其她的山匪听到苏家也都是先愣了一下,心下想着,好像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怕是有大麻烦了,一个山寨的人都不够给对方泄愤的。
她们开始下班想着,要如何送苏云暮走了。
思舟冷冷的看她:“还能是哪个苏家,当然数天下首富苏家。”
白虎这时也想起来了苏云暮腰间的令牌是在哪里见到过了,甫一听见思舟的话,白虎脑海里只有只要两个字,完了。
彻底的完了。
不止是白虎,还有其她的人,听见思舟的首富苏家,一个个脑子里都是烟花。
苏家,苏家。
白虎更是觉得自己的命算是到头了,苏家的哪位爷她都招惹不起啊!
她咽咽口水,企图掩盖自己的害怕,无边的恐惧深渊笼罩着她,白虎整个人一抖。
白虎起身走下来,搓搓手,整个人伏低做小:“恕我不识苏公子面,搅了苏公子大驾,实在是不该,还望苏公子勿怪。”
苏云暮清贵无双的站着,身姿修长如玉,飘逸的白袍勾勒着海中神宫,鲛珠而坠,如隐如纱,飘逸之回雪,端方之大气,气质飘渺如仙,清冷华贵。
冷淡的桃花眼似户含着冷意,又似乎流露出狠戾,及地的长发乌黑,用发带高高的竖起又戴了一对鎏金凤尾嵌珠簪子,耳边宛若枝丫横生的金丝花,看似是花,其则是金镶玉的流萤铺花。
及地的长发间缠绕着鹌鹑蛋大的东珠,洁白无瑕的素色透露出光泽,广的衣袖口勾勒的暗纹浮动,赤丝锦衣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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