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没有想到,看似疯疯癫癫的织田有信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吗?”
织田有信笑的更加的疯狂;“无奈?普通人或许有,但你不会有,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现了这一点,哈哈哈。。。。。。”
丁鹏疑惑的问道;“你现了什么?”
“你会明白的。。。。。。哈哈哈。。。。。。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明白自己竟然拥有着如此肮脏的灵魂!”
丁鹏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个疯子,站起身来向着地牢外走去,织田有信继续笑着,开口问道;
“要走了吗?”
丁鹏没有说话,脚步继续向前迈进着,织田有信神经质般的述说着;“呵呵呵,你还会回来的,你还会回来找我的,只有我能让你真正了解你自己。。。。。。因为。。。。。。你跟我一样,是个疯子,哈哈哈哈。。。。。。”
丁鹏随意的踢起脚边的一块石头,石头撞进织田有信的口中,丁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地牢,但织田有信那讨人厌的笑声好似还回荡在耳边。
任何一个人的离去,都并非突然做的决定,所谓的突然只是你自己知道的突然而已,树叶是渐渐变黄的,故事是缓缓写到结局的,人心,是一点一点改变的,而到了那时,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站在琅琊山的最顶端,丁鹏轻轻的接下头顶的书生头巾,这是一件稀缺的增加悟性的装备,丁鹏注视着手中的书生头巾良久,慢慢的松开手掌,一阵清风吹过,卷起丁鹏手中的书生头巾飞到空中,丁鹏再也不看头巾一眼,从山巅一跃而下,一只金雕长鸣一声,从丁鹏的身下一飞而过,带着丁鹏飞向远方。
栖霞山,一对小情侣彼此相拥着,正是情到浓处时,四目相对两个嘴唇越来越近,两颗小小的铁珠突然向着他们飞来,浑厚的真气包裹着小铁珠,二人的太阳穴上各出现一个小洞,鲜血快的喷射而出,这对小情侣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重生去了。
格桑草原,一小队武者正在围捕烈马,他们兴奋的叫嚷着,他们有理由高兴,这次来格桑草原才几天,现在已经人手一只烈马,他们彼此交谈着分享着喜悦,几颗漆黑的小铁珠突然出现,直接钉在他们的额头处,他们到死连杀手在哪都不知道,就这么瞪大了双目倒地重生了,只留下几匹烈马摇头晃头的低头吃草。
江南小镇,西域高原。。。。。。丁鹏到处游荡着,见人就杀,为了更方便自己杀人,丁鹏特意去铁匠铺打造了一批小铁珠,之所以选择小铁珠不选择其他暗器,是因为普通暗器飞刀和此时的铁珠,对丁鹏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杀人都只需要一个就够了,但受飞刀这种暗器的形状限制,丁鹏一次性并不能抓起太多,而小铁珠就不同了,丁鹏随手就能抓起几十颗全部撒出去。
一个多月过去了,楚舒卉离开的烦闷早已排解,但丁鹏依然没有停止杀戮,他现自己渐渐迷上了这种杀人的感觉,虽然丁鹏以前也杀人,而且杀了很多人,但不可否认,丁鹏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不管是被歃血盟围攻,还是进攻万佛寺,再或者封山南斗派,丁鹏杀人从来都是有原因的。
无缘无故的杀人好似很难理解,就好像在你逛街的时候,迎面走来的人莫名其妙的就给你一刀,既不为财,也没有仇怨,没有任何理由和目的的,那么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对方是个精神病。
但丁鹏是精神病吗?就算丁鹏自己不在乎别人这个评价,但是江湖上也没人会做出这个评价,开玩笑,江湖第一高手是个精神病,那我们这些比精神病还不如的人算什么?
这一个多月中,丁鹏还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喝酒,以前的丁鹏很少喝酒,因为丁鹏认为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而武者应该时时刻刻保持理智与警醒,所以武者不应该喝酒,但是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丁鹏变了,他逐渐喜欢上喝酒后,那种朦胧感,他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妙,就像杀人一样,会上瘾。。。。。。
树林间的一颗大树上坐在一个黑衫男子,黑衫男子的右手手腕上绑着一个棕色的酒葫芦,拔开酒葫芦的盖子,黑衫男子灌了一口酒后,低头看着树下正在厮杀的一群武者。
此人自然便是丁鹏,这个酒葫芦是丁鹏只身闯进一个小宗门,拼着受伤,硬杀小宗门掌门人后,缴获的一个好东西,酒葫芦其实也能算是一件空间装备,酒葫芦里最多能一次性装进去五百担的酒,而且保存在这个酒葫芦里的酒,会越沉越香,这东西在普通人眼中或者不算什么,但如果是一个酒鬼,一定是如获至宝。
扬起脑袋又灌进一口酒后,丁鹏左手一翻,抓了一把黑色的小铁珠,随手一挥,铁珠子犹如张了眼睛一般,每一颗珠子奔着一名武者飞去,就好像抓药的掌柜熟能生巧,不用秤砣就能随手抓起应量的药材一般,丁鹏现在抓铁珠子,根本就不用数,要杀几人就抓几个,不多不少一个不差!
“彭彭彭。。。。。。”
所有的武者全部僵硬了身体摔倒在地重生了,大树上的丁鹏身形一闪而逝,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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