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赶紧将死者入土为安吧。”
孙母怎么都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她面目狰狞像恶鬼,嘴里开始口不择言道:
“不许动我儿子!!!
是不是钟飞飞这个贱人收买了你们,
让你们为她开脱?
是不是这个小贱人卖*求全,让你们为她说话,
我要去县里告你们,
我要告你们同流合污,包庇坏分子,我要告你们不让我们老百姓活命,
与贱人猖妇勾搭成奸,
你们不配为公安!!!”
秦明旺脸色倏地冷了下来:
“孙大娘,我理解你儿子死了,你心里难过,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蛮横无理,
但你不能空口白牙,胡乱攀咬啊。
否则,你将犯了诽谤公职人员罪,你们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随意诬陷公职人员,
我将你们拷走拘留十五日,并接受思想教育。”
孙德奎闻言,顿时吓坏了,忙上前拉住他娘的胳膊,并捂住她的嘴,
连连跟秦明旺等人低头道歉:
“对不起,秦公安,对不起,因为我弟弟的死,
我娘急火攻心,有些胡言乱语,更是口不择言,还望你们看在她老人家刚失去儿子的份上,
不要跟她老人家一般计较。”
“哼!
我看你弟弟就是被你母亲逼死的,有她这样的恶毒老娘,死了才是解脱呢。
我们走!!!”
秦明旺气得同样心快嘴毒,匆匆来,又匆匆带人走,大家又看了一场闹剧,
这才纷纷散场。
哪怕还有些圣母同情孙家人的遭遇,
但故事总有结尾的时候。
只有孙家人心有戚戚,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同时被秦明旺临走前的话刺激到了。
只有大队长于心不忍,他拍了拍孙父的肩膀:
“孙大哥,节哀顺变吧,马上要过年了,
早日让德宝入土为安才是正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对你们孙家没什么好处。”
“麻烦大队长了。”孙父的心像是被人割裂了一块肉似的,疼得麻木了,
遂带领着孙家众人,抬着棺材回去了。
孙母一路哭哭啼啼,她像是钻了牛角尖似的,怎么都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现实打击。
最后,原地只剩下钟飞飞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哪怕浑身是伤,身子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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