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苏梦和解莉,宴会上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只有耳边响起一阵接一阵恶心的假笑。
惊悚让气血再次上涌。
乔黛染的身躯滚如火烧,手脚却麻痹了般无法动弹……
脑袋猛然一片空白。
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只剩下耳边一阵又一阵愈发猖獗的假笑。
……
……
酒醉的苏梦跟解莉,在两名女佣的左右搀扶之下,脚下踩着棉花似地、左飘右摆地走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她们的车。
好不容易。
苏梦跟解莉总算在女佣的帮助之下坐进汽车后座,母女二人醉得是东倒西歪地依靠着对方,瘫坐着。
其中一名女佣坐在后座,照看酒醉的苏梦跟解莉。
另外一名女佣坐在了副驾驶座。
后座的女佣有点纳闷地小声说:“太太和小姐第一次喝这么醉。一定是解先生跟黛染小姐相认,太太跟小姐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喝了一个烂醉……”
前座的女佣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佣,用眼神示意后座女佣不要多说话。
醉了,不是聋了,不代表就听不见。
后座女佣当即闭上嘴。
前座女佣对司机说:“开车吧。平稳一点,怕是会吐的。”
司机点了点头,平稳地开动汽车。
随着汽车缓缓行驶,在后座相互倚坐的解莉跟苏梦微微地张开眼,默默地交换了一个极为残忍的眼神。
苏梦用眼神对解莉说:我们都醉了。无论乔黛染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怪在我们头上。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毫不知情。
苏梦暗自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残忍的视线默默地移到车窗之外。
都市的夜,霓虹刺眼。
今夜,跟三十多年前的那夜,截然不同。
三十多年前的那夜。
没有半点霓虹或者星宿,黑得彻底。那黑,于乔雨幸而言,是完全绝望的黑。于苏梦而言,却比今夜的霓虹还更绚烂千倍万倍。
苏梦在心中对三十多年前的乔雨幸说:雨幸啊雨幸,你女儿的命运注定跟你一样悲惨。如果要怪,只能怪她不自量力。雨幸啊雨幸,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女儿,都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被回忆中的绚烂耀疼了眼,苏梦绝情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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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丽酒店22楼的某间酒店房间里面。
这是事先开好的酒店房间。
至于……
这是谁事先开好的酒店房间?
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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