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看着魏楚越的神色,试探着问:“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好像每次说起剑,魏楚越都不是很高兴,总因他笨嘴拙舌的,说出什么来都好像只与剑有关,倒是魏楚越不重要了,可他心里并没有那个意思,剑是为了魏楚越修补的,否则这剑没有任何意义。
魏楚越垂眼看着换了剑鞘的剑,低声一句:“不稀罕,不要。”
果然是不喜欢。
韩牧川捧着长剑,又不知所措了。过去的魏楚越喜欢耍小性子,一时笑一时闹,总是他变着法的逗韩牧川。韩牧川却不知怎么哄魏楚越。
魏楚越抬眼看着韩牧川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笨拙地望着自己,愣在自己面前,竟有些心软了,又有些好笑,他倒是不知道,原来世上还能有人能难为韩牧川,仿佛是该得意才是。
魏林来时就见这两人,一人在门内,一人站在门外。
“这是怎么了?”魏林是被多福找来的,宋怡临进进出出无忘斋,哪里需要多福去通禀,魏林觉得奇怪才来的,进了院子瞧见一地血才开始紧张。
“林叔,没事,我一会儿跟宋哥好好聊一聊。”
“那……”魏林看了一眼韩牧川,点了点头,“好吧。”
魏楚越的心藏得深,连魏林都不能全看明白,但魏楚越对韩牧川的心思,魏林知道,这次会借机把韩牧川找来也是存着私心,但这几日魏楚越并不高兴,魏林对韩牧川难免有些失望,就怕是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魏林想了想,与韩牧川说道:“韩公子得空吗?方便说几句吗?”
韩牧川点头,看了一眼魏楚越,道:“我一会儿就回来。”这才跟着魏林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宋怡临回来了,魏楚越又在屋里弄他的香材。
魏楚越的月麟香与外面卖的是不同的,都以梨花木做,却添了许多其他的香材,味道很特殊,宋怡临一度不明白魏楚越这奇怪的癖好是怎么来的,吃不上饭的时候,他都忘不了他的香材。
此刻魏楚越正在削香片,一片片薄入蝉翼。
宋怡临面对魏楚越坐下。
“疯够了?”
“魏少,是我冲动,自请责罚。”
“我那一掌够你受的,罚就不必了。”
魏楚越抬眼扫过宋怡临的脸,他面色惨白,却没见其他不好的,内伤虽重,应该喘气都疼,不过倒还瞒得住,相反,魏楚越自己肿了半张脸,还比宋怡临惨几分。
“说吧,怎么了?文先生是出什么事了,犯得着你这么咋咋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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