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见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心口就越发闷得慌,拒绝道:“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真可惜,其他三位晋级歌手还挺想见见你的。”陈盈盈微笑道:“可惜我明天就得飞京都,参加音乐协会给大家安排的赛前集训,没时间给你熬枇杷膏了,回头我做了邮寄给你吧。”
句句看起来是关心。
却又像是在炫耀。
宫晴雪听的实在刺耳,冷着脸道:“翟斯爵又不在,陈小姐有什么必要在我面前演知心大姐姐?”
“我跟你很熟吗?”
陈盈盈被这话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道:“我是一片好心”
“不需要!”宫晴雪道。
“出什么事了?”翟斯爵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盈盈的双目泛起泪光,委屈道:“斯爵哥,我好心邀请她去吃帝王蟹,她就这么凶我”
“好心?”
翟斯爵冷哼一声道:“你是好心,还是想往她伤口上撒盐,当我看不出来?”
“斯爵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这样狠毒的女人吗?”
陈盈盈灰心地垂下头,道:“算了,我不想说了,再见!”
她举起怀里的花挡住脸颊,匆匆离开。
宫晴雪收回视线,往车上走。
见翟斯爵跟了上来,满脸歉意道:“这事怪我,是我的人没有管理好别墅,出了这样大的纰漏,把你给淋感冒了。”
他一开口,身后的铁塔保镖立刻上前,躬身道:“对不起姜小姐,是我工作失职影响了你比赛。”
“其实别墅的总水阀是我上个月才新换的,我以为不会出问题,没想到偏偏是昨晚,突然坏了”
偏偏是昨晚。
说者无心。
听在宫晴雪耳里却有些心惊肉跳。
她压下心里的情绪翻滚道:“都是意外,不怪你。”
翟斯爵开车,把宫晴雪跟其父亲送回云城。
三人买了纸钱贡品,赶到墓园祭拜。
靠坐在母亲的石碑前,宫晴雪一时没忍住,又狠狠地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
她决定赶紧振作起来,再参加一下别的音乐比赛,好好磨炼一下自己。
离开墓园,三人找了一家米线店吃饭。
宫晴雪终于吃到正宗的杂酱米线和黄桥烧饼。
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往外走。
眼前惊现一瓶插好吸管的灵武汽水!
她惊讶地看着藏在灵武汽水后面的人,道:“怎么是你?”
天很热,西瓜很甜,本喵想要一个抱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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