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楚天翔又到机场了,这回等着接的是唐河和付林。
唐河五十多岁,在曾家已经干了快三十年,他是翡翠行业的专家级人物,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对行业的了解不比谭辉差多少,唯一缺陷的可能就是大局观,这跟他从事工作有关,毕竟他是管理岗位,企业战略性的问题不是他所长。
这次翡翠店转让,让他感到一丝担心,一是自己年纪大了,二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还能不能在这位置坐下去都在两可之间。
曾梵霖跟他谈过,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曾梵霖跟楚天翔再近,这种事情也不能替人家做主。
谭辉给唐河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来的人员配置,管理框架不变,他还是统管全国连锁店的总经理。
这次来邙市,他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公司大股东他还没有见过,能不能获得大老板的认可还是未知数。
等见了楚天翔,他才知道这个大老板年轻得不像话,还没等相互介绍呢,第一句话就是:“唐叔,一路辛苦了。”
听了这话吓了他一大跳,在hk的商业圈,等级观念还是非常严格的,大家见面之后都是下级对上级主动问好,可是这位大老板不按套路出牌啊。
楚天翔看见付林,激动得跟这位哥哥热烈拥抱起来,使劲拍打着对方,其兴奋劲难以言表,他是真太高兴了。
楚天翔少年困苦,缺少亲情,长大以后对合得来的同辈人都犹如兄弟姐妹一般,好像心理学有这方面的论述,诸如恋母恋父情结,都是由于童年缺少这方面的爱所造成的。
拉着两位回宾馆,楚天翔说道:“唐叔,付哥,你们第一次来滇南,可惜这次事情太多,没法好好领你们玩一玩了。”
唐河说道:“楚总,我…。”楚天翔摆摆手打断唐河的话头:
“唐叔,我都叫您唐叔了,您就叫我天翔吧,叫阿翔也行,别楚总楚总的叫,太生分了。”
唐河连忙说道:“好,恭敬不如从命,阿翔,这次来都是什么事?来之前谭总什么都没跟我们俩说,就是让过来。”
“没多大事,就是后天有一个赌局,想让你们看看,然后我们去瑞宁,一是看看原料,二是安排下一步的工作,不是特别紧张,等这里一切结束后,我带你们回瑞宁转转,瑞宁可是翡翠原石的集散地,很有看头。”
“赌局,还有赌局?”唐河很敏感。
楚天翔苦笑了一下:“是原石的赌局,本来就是我和一个人对赌,我也是被逼的,结果南澳博京参与进来了,非要开外盘,而且现在越整越大,都不受控制了,我也没办法。”
“不过这次能赚到不少钱,你们发展有什么资金需要,都可以跟谭叔说,现在公司不缺钱。”
“天翔,赌多大?有谱吗?”
“嘿嘿,付哥,你就等好吧,还有一个消息对你们来说是好事,但我先别说了,等戴叔晚上跟你们公布吧。”
唐河惊诧道:“阿翔,你刚才说的是赌原石?”
“是啊,唐叔,怎么?你知道一些?”
“是的,在鹏城很多翡翠大佬们都知道了,石头在鹏城放了三天,很多人都过去看过,我不喜欢赌博,就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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