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欧阳身体的变化,就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他放开了我。
我们重新回到客厅,在沙发坐下来。
我先重复了一遍安生辞职的事,我以为欧阳会很生气,因为他要找到安生这种会调酒的人并不容易。
安生也是因为辞职突然,所以不敢亲自给欧阳说,圆圆就建议他让我来转达。
我自从做了安食小厨的总负责人后,自觉把安生和圆圆的事,都当成了自己的事。
没想到欧阳不以为然,他说,有没有会调酒的,都无所谓,反正我的任务也快完成了。
见我疑惑,欧阳也不再瞒着我,他说那个酒店的实际拥有人并不是他。
“你会不会嫌弃我?我其实也不是个‘总’。”
“那你单纯就是个‘阉’……吗?”
“阉人”俩字,我还没说完整,欧阳就又扑了过来,我赶紧躲闪。
见躲无可躲,我又跑回卧室,企图把欧阳锁到门外。
没想到他直接挤了进来,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假装生气地喊道:
“叫你再喊我‘阉人’,我今天非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阉人!”
我一边拉过被子,一边张大嘴巴做好了咬人的准备。
欧阳两只手做成鹰爪状,停留在我的胸前,逼问道:“我是不是‘阉人’?”
“不是,不是。”
“说你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
“还喊不喊了?”
我看他收回了爪子,说:“喊,”,欧阳立刻又伸出了爪子,“嗯?”
我急忙改口,说道:“喊、喊是不可能的!”
“你要胆敢再喊我一次,我必定让你见识一下,记住喽啊!”
“记住了,记住了,不喊,坚决不再喊,你就是是……那种人,我也不喊了。”
我早已趁空儿,跑到客厅里了。
“你原来是打人,现在学会咬人了,你到底是属啥的,杨铁柱?”欧阳摸摸自己的嘴唇,问道。
刚才要不是他怕我再咬他,估计他已经让我见识过他“阉人”的身份了。
“安生为什么不去欧克兼职了?”安静下来的我们,沉默了片刻后,欧阳问我。
于是,我把圆圆我们合伙租个档口的事告诉了欧阳,并请他给予建设性的意见。
欧阳想了一会儿说道:
“菜不能贵,你们的目标市场生活费是固定且有限的。”
“嗯。”
“要搞一两个特色菜,吸引学生前来……还要做一个两特价菜,当牺牲品,招来顾客。”
“嗯。”
“学生喜欢有个性的东西,可以张贴一两句标语;节假日可以做一些活动,比如情节人,圣诞节等;日常做活动,最好赶在月初,因为到了月底,学生的生活费都花的差不多了,哈哈……”
我频频点头,走到欧阳的面前,激动地握着他的双手说道:“人才呀,大哥,跟我想的一样。”
欧阳敲了一下我的头,“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夸你夸你,主要是夸你,看来,我们得聘请你当顾问。”
“顾问不当,要当就当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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