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跟唐家,也只是这次战役的陪葬品。
白杨怜悯的摇了摇头,秦家怕是要栽了,要怪就怪秦家自己贪心,好好的生意不做,非得要占更大的便宜,宁先生从不是大发慈悲的人,抛出的橄榄枝不要,只能让他自生自灭,然后再收尸。
···
桑乡,周易信从养殖大棚回来后,去了一趟医院,处理好伤口,做了化验,他想着自己验好伤,留下证据,日后好扳倒唐家和仇虎,让他们吃牢饭。
整整一个下午,花了不少大洋,把这笔账算到了唐家,
他愤恨不平的往回走,心里想着一定要在宁小姐那里吹吹耳边风,不搅合了唐家和宁家的生意,他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到宁小姐,周易信立即心猿意马,从来没想过沪城来的千金大小姐,这么会来事,床上功夫让人意犹未尽,简直是尤物,他是捡到宝了,
想到宁小姐那娇软的身段,顾不上身上的伤,猴急的往回走去。
一边走,一边心里想着城里的大小姐还真是好哄骗,他只是说竹子编的戒指浪漫天成,代表了他的真心,宁小姐就深信不疑,每天戴在中指上爱不释手,
零成本换来宁小姐的感动,两人草草拜了天地,行了夫妻之实,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等着宁小姐带着他去见宁先生了。
他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反正宁先生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么一想,周易信觉得自己已经是宁先生的女婿了,所以在大棚那边才敢那么嚣张,宁小姐娇软,又听他的话,唐家这下铁定完蛋了,他第一个收购唐家织绸厂,让他们跪地求他,让唐二小姐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
周易信越想越带劲,脚底都开始生风了。
刚到门口,二牛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周易信,跟你说件大事,哎,你脸上怎么回事,青一块紫一块的?”
周易信摸了摸自己的脸,着急见宁小姐,敷衍道,
“被人打了,你否管,我要回家跟我媳妇亲热,别挡道。”
见周易信不耐烦,二牛满头大汗,
“才几天就叫人媳妇,忒不要脸,”
“我知道你在羡慕嫉妒恨,好狗不挡道。”
周易信这么傲慢,对着玩伴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二牛脸都黑了,
“你还真以为你攀上高枝了,我告诉你,你家那个宁小姐,你家那个宁小姐好像西槐街的林弱水姑娘,照片一模一样,”
“开什么玩笑,宁小姐可是沪城百年世家的宁小姐,怎么可能是风月场所的女人。”
周易信当然知道林弱水,当初林弱水搬来西槐弄堂,听说是沪城干不正经生意的,他跟二牛特意去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穿着邋里邋遢,病恹恹的像是随时要死掉一样,他还跟二牛吐过口水,
“是真的,不信给你照片。”
二牛拿出了一张黑白照片,正是林弱水在沪城时候的照片,还别说真的跟宁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周易信心底一咯噔,但还是犟嘴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长得相似的人比比皆是。你这是嫉妒我,编造谎言。”
二牛冷笑一声,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提醒你,先别急着上人家,万一是林弱水,她可是得了花柳病的,这种病会传染的,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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