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丹珊说:“我妈真的厉害的,她不去干媒婆是屈才了。”
“那个凌子轩我认识,跟我们差不多大吧,他小时候可胖了,一点也不好看,他家里也是拆迁户,跟我们家一样的,家里后来重视教育,投钱让他出国,我爸妈土一点,把多余的房子给租出去了收房租。”
“前几天我妈出门遛弯,遇到了他,他爸妈和我爸妈住一个小区,我妈去主动找人家搭讪的。”
“我听我妈说,他现在挺优秀的,工作好没对象,长得也不错,还在国外定居了。”
霍煊现在没有相亲的心思,但是人家阿姨这么热情,她也得抽空去敷衍一下,正巧那个男的和客户谈生意,就明天有空。
霍煊的牙疼一直持续了很久,晚上都没敢吃饭,早上起来刷了牙还牙龈出血了,她就去医院挂了个牙科。
牙科门诊给每个人发宣传单,她看到宣传单上画了一条q版的小蛇,长了一口虫牙,被拔掉了,可怜兮兮的哇哇大哭,旁边刚拔了牙的孩子也哭了起来,霍煊也紧张起来,她开始拿手机搜索:牙疼一晚上没缓解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圈,都说她要拔牙。
有人轻笑,“都说了有病有灾别查百度,轻则早期重则癌症。”
霍煊听着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季枭哥哥?”
“你怎么来看牙科了?刚才在那看个女生好像你,我还不确定。”
霍煊说:“牙疼。”
季枭说:“别紧张,大部分的牙疼都是牙敏感。”
叫号机已经叫到她了,霍煊进去一检查,医生说:“牙敏感,这几天别吃酸的冷的就行了。”
她去缴费的时候还遇上季枭了,他和一个挺高大帅气的男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挺养眼。
她看完了牙就去赴约了,华阿姨说对方和她约在陵阳南路的“九安”咖啡馆。
陵阳南路的尽头就是江睿集团。
她望着那栋雕着翱翔的飞鹰的logo的大楼,怔怔的发愣。
这会儿靠近中午了,他吃午饭了吗?要是不好好吃饭又得胃疼,也不知道他以后找个对象,会不会关心他胃疼。
霍煊闭了闭眼,转身进了咖啡馆,拿出了手机翻找华阿姨发给她的相亲对象的电话。
她拨了个电话出去,靠窗的一个位置上穿黑夹克的男人对着她摇了摇手机。
“霍煊?”凌子轩先认出了她。
霍煊犹豫了一会儿,“你是?”
“我凌子轩啊,老同学,不认识了?”
霍煊是等比例长大的美女,凌子轩小时候却是个小胖墩,现在瘦了变好看了,证明了那句胖子都是潜力股的话。
凌子轩说:“我是来相亲的。”
他看了看手机,“对方好像迟到了。”
霍煊纠结了一下,想起岑丹珊跟她说的那个男生的资料,那个男生也叫凌子轩,“华阿姨介绍的对象,不会就是你吧。”
凌子轩顿了顿,“好巧。”
他挺绅士的拉开了凳子让霍煊坐下。
凌子轩叫了服务员要了些点心和两杯咖啡。
“华阿姨说给我介绍对象,说是一个离异过的女孩子,真没想到是你。”
霍煊一愣,没想到阿姨居然把她离婚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凌子轩说:“她说你除了离过婚,别的地方都是完美的,长得好,有出息。”
霍煊笑了笑,“阿姨真能夸,这就跟大家写简历是一样的,一目十行里面只有一行真话。”
就像岑丹珊说的,新员工来他们公司面试,说自己精通ps,等被录取后发现其实精通个p,说自己能说善道,到客户面前就内向了,只会在老板面前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
凌子轩说:“不不不,阿姨没有说错,你从小就完美。”
他想起小学的时候自己写了满满的一本日记本,全是对霍煊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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