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扬下巴,对着听筒低声,“钢笔、领带。”
“是吗。”闵行洲闷哼一声,“刷我的副卡这叫礼物?”
闵行洲的黑卡从结婚到现在,给了她好几张,要是还,林烟都不记得有几张。
林烟脸不红心不跳,“一样的,是给你准备的。”
他,“自己没买?”
“买了两个小铁揪。”林烟撑额,“除草松土用。”
说还买了鸟食,很多小玩意什么水杯,花瓶。
林烟一直在补充。
他笑了,临走前让袁左买了只娇凤儿。
晚上都不睡,嘤嘤啼啼那种货色的鸟。
“总裁要努力。”林烟轻笑,眼角眉梢都有一种别致的柔媚,“养我们很贵的。”
闵行洲面色稍温和,扯了领带,丢给身后的女秘书,手从西装裤拿根烟焚。
静默片刻,林烟掂了掂脚,“下次别打家里的座机,我手机有电,我想上楼都上不去。”
他问,“鸟喂了么。”
林烟沉默三秒,“喂了。”
他知道她在说谎,“花呢。”
“给养死了。”林烟汇报,“除草的时候想你分心,连花一并拔起,种回去没活。”
她能养活什么,照顾好她自己都不错了。
闵行洲垂眸,看了一眼脚下玻璃栈道,繁华的市中心大道,车水马龙。
“忘记浇水。”林烟皱眉,“袁左不提醒我。”
闵行洲食指摩挲着打火机,“回去扣他工资。”
林烟往外看了眼大块头,在大门处和保安聊天,罪过。
“你在做什么,开会忙吗。”林烟问。
他深意十足,“想你,行么。”
林烟并不信闵公子这套撩人于无形的动荡漩涡,可避不了俗套的猜想,是不是真有异地‘恋’才香的说法。
她口上调侃,“我不信。”
闵行洲笑意更浓,“越来越不好骗。”
有人路过闵行洲身旁,外语在交流。
“打扰了闵先生,在谈什么如此兴致。”
闵行洲一派云淡风轻的姿态,说。
———labk。
林烟头一回听到闵行洲说外语,标准的口音,缓慢戏弄的语调,透着磁性的黏稠感。
像是恍惚的一瞬之间。
她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小羊。
林烟愣了。
西曼尔笑起来,“那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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