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凌久时小声道。
这边,打牌四人组进行了下一轮洗牌。
而凌久时和阮澜烛这边,阮澜烛继续陷入了沉思。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有些疑惑。
“想什么呢?”凌久时问道。
“没什么。”阮澜烛看向凌久时,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凌久时:???真的?
第二天
黎东源一大早就来了黑曜石,一来便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人。
这时,卢艳雪从外面回来,看见黎东源,对着他喊道,“源源。”
“谁是源源?”黎东源依旧黑着脸。
“请喝牛奶。”卢艳雪拿了一瓶牛奶给黎东源。
“不喝。”黎东源道。
“那你自便了,我收行李去了。”卢艳雪见状,脸上也没了笑,把牛奶扔在了黎东源身上,随后便走了。
凌久时和陈影看着黎东源,笑了。
“不是,你们笑什么呀?你们这么欺负一个花样少年,你们良心不会痛吗?”黎东源指着两人说道。
“我没笑啊。”凌久时收敛了笑意,说道。
“我也没笑。”陈影捂着嘴也点头说道。
“那你嘴角咧什么呀?还有你,捂什么嘴呀?”黎东源道。
“我是看母猪上树。”凌久时说道。
陈影听后,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黎东源见着,无语的想继续说什么,这时,阮澜烛从楼上下来了。
凌久时和陈影见阮澜烛下来,看了一眼黎东源,随后,都默契的低头玩起了手机。
“你别以为你给我介绍大客户我就能既往不咎了。”黎东源看见阮澜烛立马就起身了,指着阮澜烛说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弋卿给白鹿的价格至少高出一倍吧。既然人已经就位了,你要恩怨分明,中介费怎么算?”阮澜烛说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大人不记小人过。”黎东源被阮澜烛给气笑了,不过最后指了指,还是说道。
阮澜烛并没有搭理黎东源,而是弯腰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这时,黎东源突然扔了一个礼盒给阮澜烛,阮澜烛一只手接过,另一只手里水杯里的水溅出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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