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苟凑过来,“迟哥,林非出事了,你知道吗?”
迟寂将夜倾安置在以往的位置,要是一般人他真的不感兴趣,但林非,他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句。
“出什么事了?”
陆苟声音压的更低“不知道这林非得罪谁了,那人将他从小到大干的坏事全捅出来了,连他十一岁偷钱的事都没放过。这表明是要让他在监狱待一辈子啊!”
迟寂听着,没说话。
对林非感觉一般,无非唏嘘两句,他自然也不会心疼。
但……就是想到陆苟嘴里的那个人。迟寂眼眯了眯。
手段挺厉害的。
后面的话,迟寂没有心思再听,将黑色风衣外套递给夜倾,又喝了几口水。
对着陆苟说了两句,直接上台。
林非突然出事,酒吧人力调整不过来,现在只能由迟寂上台补上,老板许诺工资翻倍。
迟寂以为对钱没多大概念,他又不图大富大贵,只求母亲平安健康,突发疾病的时候,他不至于拿不出钱来,就可以。
但那日去了哪里,他才知道,他与上层阶级的人还是有差距。
而且差距还不是一点点,是天道鸿沟。
虽然,她说他想不起来,但从偶然自发露出的气质以及那日弹钢琴的模样,迟寂可以肯定,她的家世不会差。
他……好像有些怕……如果到了那日,他配不上她。
想到这,迟寂自嘲一笑,果然,人就不能动心,现在……思虑万千,再也不是他了。
夜倾安静靠在卡座上,旁边一道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她不会不懂。
迟寂显然是怕她再跑了,找人监视她呢?
但是……大小姐有些想笑,找也不找,一个智障高的,夜倾觉得跟她傻弟弟不相上下。
陆苟本还记着迟寂的话,又觉得他迟寂是走火入魔了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跑。
视线看到迎面的走过来的两个美女,他没忍住,笑着迎上去。
等再回神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了。
卡座里的人早不见踪迹。
只留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陆苟有些慌,朝舞台中央扫了眼,迟寂显然还没注意到。
磁性让人耳根发麻的音乐传到很远。
陆苟慌张的先找了遍二楼,没见到人,又去一楼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
他现在都想叫娘了,原来他迟哥说的真没错。
真的会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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