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的睫毛微微颤,她红着脸应道:“好…”
说完,沈景漓深吸一口气,缓缓阖上眼,在她刚要覆上秦夜玦的唇时,就感觉头顶上有异物感。
她一动不敢动,颤声道:“什…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动…”
秦夜玦沉着脸将这只煞风景的信鸽抓起,他微微用力,信鸽发出绝望的叫声。
“咯!?”
“咯咯…??”
沈景漓见秦夜玦的面色阴沉可怖,她赶紧按住秦夜玦的手臂,柔声劝道:“阿玦…别冲动,我们先看看信鸽带来的消息。”
秦夜玦松手,将信鸽腿上的信纸取了下来,他打开就看了一眼,便合上了。
沈景漓诧异:“一目十行啊你!?”
他在沈景漓唇边轻啄一口,笑道:“傻样。”
秦夜玦先把不懂事的信鸽放飞,而后,又将沈景漓打横抱起,缓步朝床榻上走去。
“信上说了什么?”
“先亲。”
沈景漓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我要先听!”
“……”
秦夜玦将沈景漓放在床榻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们继续吧。”
“????????”
此时的沈景漓,对信纸上的内容极其好奇,哪还有心思想亲亲的事。
“你先告诉我嘛。”
“………”
秦夜玦心中万般无奈,沈景漓好不容易才点头同意回应他的事,关键时刻,居然被一只鸟给打断了!!
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选这个节点!
沈景漓伸手戳了戳秦夜玦冷峻的脸庞,糯声道:“阿玦,好不好嘛…”
“我想听…我要听…”
“……”
秦夜玦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哪里招架的住沈景漓这般撒娇,只好乖乖投降。
他揉了揉沈景漓的小脑袋瓜,“好。”
沈景漓欢呼雀跃道:“阿玦你真好,快说快说!!”
秦夜玦:“偷税之人名叫吕梁,此时人还在大渊的牢房中,裘直在阿律深府上看到的那名男子,是他的孪生哥哥…吕栋。”
沈景漓疑惑道:“这个吕梁是桑族的人吗?他…为什么要来大渊开店铺啊?还偷税被抓了。”
种种事迹太过于蹊跷,沈景漓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感觉…这里头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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