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妄顿了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公文,径直看着她,眉目敛着,神色不明。
雪衫白衣的姑娘身形消瘦,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但其实,该有的地方,料很足。
至于原因?
嗯…他看过,碰过,也测量过。
江棠念依赖的躺在他怀里。
掌下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被他一手圈住仍旧还有剩余,粗粝指腹慢慢摩挲着,感受着。
在夜里的耳鬓厮磨下,弯折到诡异弧度,也不会断,让安妄,始终记忆犹深。
嗓音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突起,硬质滚动间透着一抹生涩动情味,沙哑轻佻也漫不经心,“没有棠棠软。”
声音软,长的软,身子更软。
姑娘听着这话,却不怎么高兴。
唇角笑容瞬间就淡了下来。
无趣。
和他争了千百次,永远都争不过,江棠念心里气的很。
娇娇人有个脾性,一不高兴了就爱和人翻脸,手指松开,径直起身,扭着腰就要离开。
安妄挑了挑眉,手指勾勒着她的衣带,将人扯了回去。
人重新跌回了怀里,但衣带也让他给扯掉了。
白衫松垮了起来,凌乱中露出了姑娘的半截冷白,晃的人刺眼。
江棠念伸手直接对着他的脸扇了过去,红唇吐出了心里一直想对他说的一句话,“狗东西。”
这次到有分寸,牵制着手劲。
力道不轻也不重。
但能让人感觉到疼。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在,这次再被打,安妄表情不变,淡淡的,舌尖抵着上颚,扯唇轻笑,眸底却泛着阴鸷,“这么爱打我,嗯?”
另外半边脸刚消肿了点,摘下了面具,但这边,又让她扇了一个。
江棠念,很可以。
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看姑娘骄矜的模样,他轻嗤了一声,“惯坏了。”
说完就低头,侧脸正对着她,手指散漫的替她系着衣带,许是第一次伺候人,男人的动作瞧着还有些许笨拙在。
他没发火,这在江棠念意料之外。
安妄本就长的白,又俏的很,即使江棠念用的力度并不是特别重,但他脸上依旧红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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